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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有人找屍匠合作,利用屍體藏匿鴉|片,這批人就乾脆詭辯稱鴉|片為藥中之金,可治百病,故自稱藥金一派,而剩下的屍匠認為他們是在做有違國法,甚至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也為了替本門證明,立‘八方’為神,開始對藥金一派清理門戶。”
李雲帆點頭:“那麼,和惡薩有關的,到底是藥金還是八方?”
唐千林聽完就笑了,剛想說話,易陌塵就笑道:“你什麼腦子,都說了是清末時候分家的,那尊佛像一看就是明代的。”
李雲帆一拍腦袋:“對呀,我都糊塗了,事兒太多,一時半會兒都反應不過來。”
唐千林道:“好好休息吧,到了撫順,咱們要辦的事情還多,現在怕就怕藥金和八方兩派得知訊息,都聞風而至,到時候可就糟糕了,我們的計劃就徹底亂套了。”
易陌塵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是默默點頭,換了個座位繼續喝悶酒。
李雲帆則坐在那,把所有事情一件件從腦子中拿出來,試圖捋清楚,可結果卻是越想越複雜,越捋線越亂。
火車依然在疾馳著,正如他們所經歷的這一件件複雜又詭異的事情一樣,持續向前,根本不會停下來給他們喘氣的時間。
同樣,遠在哈爾濱的李清翔此時此刻也喘不上氣來了。坐在軍統安全屋中的他,拿著那封剛收到的來自軍統長春站的電文,捂著自己劇烈疼痛的胸口,覺得都快要窒息了。
電文上稱,他們從抗聯游擊隊那裡收到了四具遺體,長春站站長因為認得其中一人是哈爾濱站的成員,已經妥善收殮,來電詢問下一步如何處理?
站在李清翔旁邊的那名發報員看著臉色十分難看的李清翔道:“組長,我們要派人去接收嗎?”
走神的李清翔根本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卻還是搖著頭,但他的搖頭是疑惑和惋惜。
發報員道:“漢江等人的遺體是在鐵路邊的雪地中被共黨抗聯方面的人找到的,因為不是他們的人,他們就猜測應該是我們亦或者中統的人,於是想辦法聯絡了就近的長春站。”
李清翔終於回過神來:“可是,怎麼會,他們去幹什麼了?都發生了什麼?”
發報員聽李清翔這麼一說,奇怪地問:“不是您發密電來讓他們去執行的任務嗎?”
“什麼?”李清翔猛地起身,“我發的密電?什麼時候?”
發報員轉身從暗格中取出一封電文道:“您看,這是您前天發的緊急電文,我按照慣例,留了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