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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牲口頓時噠噠地飛奔起來,人的腳步聲也響成一片,我心裡頓時一緊,知道沒有希望了,我們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獄。
馱著我們的牲口沒命地狂奔著,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在心裡默算,到六點開飯,團裡就會發現我們出了事,可部隊知道向哪裡追我們嗎?能追上我們嗎?牲口跑的氣喘噓噓,連我被捆的麻木了的身體隔著麻袋都能感覺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溼的熱氣。
牲口不知跑了多長時間,按說團裡早該發現問題了,可沒有人來阻止這隻隊伍的狂奔,我的心象被捆住的身子一樣被顛碎了。
忽然隊伍停了下來,有人搭起了我們,我的心一陣狂跳。可是我馬上就失望了,我們被解開,我被單獨捆在一頭牲口背上,看來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隊伍以比剛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刺骨的寒氣透過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識到夜已經來臨,我徹底絕望了。
隊伍在山裡不停地走,匪徒們好像連飯也沒有停下來吃,我又飢又寒,最難受的是,在河裡喝的那幾口水這時都變成了尿,憋的我下腹脹痛,再一顛簸簡直象刀割一樣。
身心的重創使我開始變的恍恍乎乎,待再次清醒過來時已被卸到了地上,兩個匪徒把我從麻袋裡拉出來,解開了捆在腿彎和腳腕處的繩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經被折斷,身體仍保持著對摺的姿勢動彈不得。
兩個匪徒拉住我的頭和腳強行拉開,我渾身都像散了架,手腳還被捆著,我一動也不能動地癱軟在潮溼的地上。
我們是在一個山洞裡,但偶爾射來的光線讓我意識到又是白天了。匪徒們在吃飯,吃過後,一部分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兩個人架起來直挺挺地扔到一個草鋪上,兩個匪徒一邊一個夾著我躺了下來。
看來他們是白天睡覺,夜裡趕路。可就是睡覺,也不放過我們,不但手腳仍都捆著,還要兩個夾一個。
兩個男人硬梆梆的身體緊緊貼住我,一股口臭直衝我的臉,我幾乎被嗆的喘不過氣來,剛想偏過臉躲一躲,卻驚恐地發現一隻粗硬的大手正從背後伸過來,掀開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來。
我拚命扭動上身,躲避著這隻黑手,可更可怕的情況出現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隻滑膩膩的髒手拉開我的褲衩,像蛇一樣貼著我的肚皮向下遊走。
我想哭想喊,想掙起來,可被四肢都被綁的死死的,一動也動不了。
片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隻粗硬的大手裡揉來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