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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上下的歡喜自然不言而喻。
可唯有我與我的母親,尷尬得無地自容。
謝老夫人顧念著我母親也為謝家誕下過一女,在謝翀滿月之際,將她抬了姨娘。
可我母親的奴性到底是刻在了骨子裡,哪怕被抬了姨娘,她還是心甘情願地做著謝夫人身邊最好使喚的奴僕。
甚至將謝雲止看的比我這個她親生的還金貴,還寶貝。
奴僕的女兒自然也是奴僕,所以我成了謝雲止身後的大丫鬟。
只是謝夫人美其名曰:「跟著長姐好好學些規矩,讀些書。」
規矩我沒有正兒八經學過。
謝雲止學規矩的時候我在端茶倒水,在一旁默默捧著汗巾,有時候也不顧酷暑的炎熱,賣力地為她打著扇子。
書我當真讀了不少。
女夫子是父親專請到家裡教謝雲止的,祖母秉持「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的觀點,將我也塞了進去。
女夫子的書教得極好,我在書中認識了謝府以外的大千世界,看到了除卑微出身以外的其他前程。
我也因此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妄想。
可我並不是多麼出彩的學生。
尤其在有過目不忘和出口成章的謝雲止珠玉在前,我的不善表達和骨子裡的幾分怯懦畏縮,更被對比的醜陋無比。
我在府中是沒有依靠的,連我母親也將我看得很輕賤。
所以我也把自己看得很卑微和渺小,從來沒有半分做主子的樣子,倒比謝雲止身旁的採荷更像丫鬟。
這樣的我,哪裡來的底氣和自信,能像謝雲止一般,做謝家真正的高貴千金。
能窩在謝家的後宅裡安然度過一生,便是我全部的訴求。
我很有自知之明。
女夫子說過,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