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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噓。
她說:“是你自己說的,說……說你跟在Eric身邊那麼多年,從來沒有過女人;你不是還替他捱過一刀麼……放心,放心,我不歧視玻璃,為了愛人連命都不要,我……我佩服。”
真是個強悍又執拗的女孩子,無論人或事,只要她認定了,就絕不更改。包括向佐,包括愛情,包括,她矢志不渝的相信林建嶽愛著厲仲謀。
林建嶽無奈地噤了聲。再看向她時,只見年輕女人又給她自己倒了一杯,此刻正品著酒,垂眉低首,醉眼朦朧,若有似無的酒氣,若有似無的傷感。
她的側臉落在林建嶽眼裡,是一個精緻卻落寞的剪影。
梁琦花了一整個夜晚,外加一整個凌晨,終於成功把自己灌醉,她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個堅定而溫暖的懷抱,她被輕柔地呵護在那個懷抱中,聽見低沉的聲音在對她說:“傻瓜……”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實在是不真實。而又因為是夢,所以才敢理直氣壯地倚進那一雙臂彎中,低低地吟:“Mark……”
林建嶽覺得自己成了垃圾桶,這個叫梁琦的女人,什麼不愉快的事,都往他這裡倒。
“你知道嗎,我要親他,他竟然捂住我的嘴……
你知道嗎,我竟然在他抽屜裡翻到她的照片!
也不知道他那照片哪裡來的……
你知道嗎,他這幾天寧願睡辦公室,都不願回家……
你知道嗎,我應徵去他的律師樓實習……
他說要約我吃飯!
穿什麼好?這件?那件?
你知道嗎,他竟然對我說,如果他有妹妹,他希望是我……我,再不去那間餐廳吃飯了……”
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
你知道嗎……
林建嶽想說:夠了。可其實說出口的卻是:不要緊,沒事,他會懂你。
更多的時候,這女人不那麼期期艾艾,真是像極了孩子——
六月的天氣,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可恢復一貫沒心沒肺本質的她,卻更加難纏。
林建嶽這陣子十分清閒,某人自回港後,專心做24孝老公,將權利下放,如今公司副總當權,他這個總裁特助,樂得做御用閒人——樂不得的,是他自己從垃圾桶,一躍成為某小姐的男傭。
煮飯,買菜,煲湯,他累,某小姐還恬不知恥:“你下次湯別煲的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