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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幾句話,明顯就是打臉嚴成海。
我緩緩抬眸,怔怔看著他,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意自心底升騰,我甚至在懊悔,以前為什麼不早點接受他啊?
這個時候了,他都願意站在我的身邊,保護我,滿滿安全感。
我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化作一聲細碎的哽咽,情不自禁輕輕依偎進他的懷抱,雙手溫柔地環繞上他堅實的腰身,輕聲細語道:“對不起。”
然後下一秒,周圍莫名響起了鼓掌聲。
我環視大家,所有人面上都露出真誠祝福的笑容。
除了林軟、嚴譫、嚴成海……
林軟依然捂住臉,嗚嗚咽咽地痛哭著。
嚴譫已經被蘇天背起來,衝出了大廳。
我看著他的背影,看著地上滴落的鮮紅血液,我在想,葉晗當時應該比他更痛吧?
嚴成海憤怒道:“厲焱,你知道你現在維護的女人是誰嗎?他可是你外甥的前妻!”
“不是離婚了?”
“國家有規定,我不能追外甥的前妻?”
厲焱無所謂地哼笑著。
“你不怕業界的人笑話嗎?”
嚴成海眉頭緊鎖,追問得更為直接。
厲焱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覆蓋在我的肩頭。他的目光溫柔似水,言語間卻透出一股冷冽:“你認為,我厲焱的行事,會受他人目光所限?”
嚴成海嘆了口氣,似乎還想再勸:“以你如今的身份與地位……”
“身份、地位,於我而言,它們存在的意義,不過是為了讓我更有力量,去守護心中所愛。”
厲焱打斷嚴成海的話,嘴中的每一個字質感十足,清晰悅耳,堅定而深情。
嚴成海目光投向我,氣得齜牙咧嘴。
我衝他笑了笑:“看見嗎,是嚴譫配不上我,而不是我配不上他。”
後面警察來了。
厲焱細心地陪著我去了警察局,他似乎只是幾句話就處理好我拿著兇器傷人的事,然後送我到了出租房。
我這種故意殺人罪,起碼得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是,正如他所說,讓我的‘行兇’變得合情合理,甚至,成為理所當然。
我想,這就是權利,也是他的偏愛。
至於宴會上的事,很快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
陳詞、易珩都打來了電話,他唇邊含著笑,說著一模一樣的話:“就是你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