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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漲紅著臉,發出近乎是蚊子一樣的聲音,是生疏的普通話。
「你真好看。」
我說道。
「……」
她臉更紅了,藉著燈光看過去,柔嫩的肌膚在柔弱的光線下顯得誘惑十足。
我摸向她的大腿,女孩立即開始微微顫抖,雙手抱在胸前抓著什麼,在剋制
著對我的恐懼。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輕輕解下她上身的輕紗,讓她雪白的、略有嬰兒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來
。
我摳玩起乳頭,比較著與妻子的不同,那粉色的暈比夢潔要略大一些。
她終敵不過害羞,想用手去擋,卻被我順勢按倒在床上。
我開始舔她挺翹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誘人曲線恰到好處,並在咯吱窩到腹側
的線上遊走挑逗。
漸漸地,女孩的呼吸終於開始急促起來,連白色的內褲也被我褪了下來。
這麼小的女孩,與她不相稱的粉黛若施之下,是十七歲的青澀。
我看著年輕的她,吻著她耳垂,男性那無比強烈而鬱抑的獸慾依然在血管中
翻湧、昏沉。
但內心有一處地方卻十分難過,不僅是為了過去那個從鄉鎮裡懵懂走來的少
年,也為夢潔,也為懷中這個她。
為什麼生活變了,卻每天依然過得不滿足、不快樂?我開著車,在深夜的高
速路上矢足狂奔,綿延的路燈自由落體般摔落在我身後,前方遠處某貨車的尾燈
在婆娑的淚眼中氾濫出紅移的虹線。
車窗內,我聽見一個男人如野獸般難聽至極的哽咽,有如悽鬼。
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足以把胸腔擰碎的悲傷從臉頰、從鼻孔中不斷湧
出來。
確實,我是曾隱隱不安過,是曾長久地被記憶的刺芒所折磨過,但是這種猜
疑從來只存在過在一些不真實的夢魘中。
我從未願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夢潔曾經揹著我跟別的男人有過性行
為。
但剛才那個未經人事的雛妓,她的落紅就像個笑話,像個不得不承認的現實
,勐甩了我幾個耳光。
因憐憫之心使然,我做了充足的纏綿的前戲。
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興奮的狀態,充足到女孩她都放開了身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