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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姐的擔憂,我也明白,只是您也知曉,我們官府就只有這麼多人手,從林陸兩家查抄的家產還等著記錄在冊,才能夠定罪,而這販賣私鹽一事....”
師爺嘆了口氣,為難地看著周宜微:“這隻有周小姐一面之詞,那信紙上所言,我們現下也無力查證,再者,那洪通海也不過是尋常老闆,哪來的膽子能去犯下如此大罪呢?”
周宜微看了一眼還冒著熱氣的茶盞,輕笑一聲:“師爺說只不過是我一面之詞,那敢問,這幾日時間,官府可曾召洪通海前來問話?”
師爺坐了回去,將整個身子完全靠在了椅上,原先那些說辭,不過是為了讓周宜微打消追問的念頭,但她若是這麼不識好歹,仍要逼問,那這個面子他也沒必要給了。
“難道周小姐的意思,是要官府將林陸貪汙案都滯後,特意為周小姐調出時間來查這莫須有的販賣私鹽案嗎?”
周宜微笑著搖搖頭:“師爺這話的意思,就是並未了?那我倒是想問問,那張信紙上只寫了洪通海販賣私鹽的過程,您又是怎麼知道他不過尋常老闆的?”
周宜微早知這些人是什麼嘴臉,呈上去的信紙是她自己重新抄錄過一遍的,其中並未提及到洪通海表面的營生。
早前周宜微便心生疑惑,洪通海販賣私鹽膽子大是一回事,可就在京城,天子腳下,他若真是尋常商販老闆,若沒有任何庇佑,又怎麼可能這麼長的時間都不被發現?
師爺一噎,面色驟然沉了下來:“周小姐既是將罪證承了上來,官府自是派了人去查過那洪通海的,我知曉他所做營生,又有何不對?”
反應倒是挺快。
不過與前一句他的說辭簡直截然相反。
只是周宜微現下無權無勢,光靠一張嘴,也說動不了這群人。
“那倒是我錯怪師爺了。”周宜微從椅上起身,“官府如此忙碌,今日來訪是我唐突了,既然師爺也已經將情況係數告知於我,我便不打擾了。”
見狀,師爺這才緩了神色,底下那群小侍衛不懂事,見著周宜微此刻落馬便忍不住上去嘲諷幾句,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宜微現下再怎麼落魄,她曾經也是滿京城豔羨的物件。
師爺也從椅上起身,幾步到周宜微身旁:“那我送周小姐出去。”
周宜微搖搖頭:“不必。”
說罷,一個眼神都再沒留給他,錯身而過徑直便外走,跟著她一塊來的那人也是如此。
待到人走出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