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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将来斗争发展到什么地步,哪怕市派吞并了城派,也不代表城派思想就此消失,而是棉花糖融进了水里,水会变甜。
他有权有势,足够资格在公众平台发表异端言论。
……虽然只死了一个歌女,市派并不把城派视作心头大患,不然也不会至今都无作为。蒋威姝的市派观念和她父亲还是有些不同的。蒋裕西认为至少城派也不完全是礼义教化,精华是有的;而她却对这个已经存在了几千年的幽灵将要到来的葬礼没有任何哀悼之情,门当户对是城派的传统,她的市派父亲却用的得心应手,安排她和沈氏药业联姻。她不说多悲哀,起码难掩嫌弃。
梦醒得很自然。蒋威姝走下床,拉开窗帘的一条缝,空中是很不可思议的一片纷纷扬扬的白。临洋冬天很少下雪……她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来自十一年前的北京的大雪最终飘来临洋。
床上有两套被子,分别属于她和沈约信,两人入睡以前也是背对背的。她回头,猛然发现沈约信坐起身来看着她,感到一阵骇然。
“我觉浅,没办法。”他的瞳孔迎着大雪的一片反光,奇亮无比,如同鬼魅,“我们很少有这样共处一室的宁静时间。”
“是啊,值得珍惜。”她转回身,极其吃力地扬起嘴角,“等明年这个时候,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北京,假如我们那时还没有离婚。”
沈约信不受控制地手指攥紧被单。她向他发出了一个郑重的邀请,邀请他走进她。
良久沉默之后,蒋威姝抱着不会得到回答的心态失落地垂下头,却落入一片柔软的温暖中:她行李箱中的毛毯裹住了她。与此同时,一道声音自她身后传来,轻盈得如同吟唱。
“你不必想太多。”
……究竟是说给谁听?
“老大,新年快乐。”
接连着几个晚上没睡好,贺闻琴在除夕丝毫没有迎合喜庆气氛的打算。八点她就安心地睡下了,并不打算在新年的这几天去市区里晃悠找乐子,下面几天都将是普通人的生活。睡得正沉,无数个给她贺岁的短信在十二点准时响雷一样炸开。
贺闻琴摸黑找来手机——一个用来和组员联系的摩托罗拉。平时她闲的时候会用最新款iPhone手机上网冲浪,不过也只是少有的十几分钟;而安全起见,所有和‘播种’相关的全都放在老人机上。这部手机还是贺震那时候用的,交付给她时如同传承城派思想般神圣。
上上下下好几十个人跟她道贺,唯独一个人发了似乎挺长一段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