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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后赫然出现一枚玉佩,正是元襄之抵押给客栈的那枚,成色普通,值不了几个钱。
“姑娘不妨直说。”
“若是我猜的没错,元先生带学生自京城明德书院游学而来,你们钱财在山上被土匪洗劫一空,不得已才将玉佩抵给客栈老板。游学春始秋归,后面还有好几个月的光景,衣食住行样样要花钱,先生可有良策?”
隋妤君自知问得有些冒昧,读书人最爱惜名声,穷到用不值钱的玉佩去抵房费实属无奈之举。
元襄之并无半分羞耻,平静地注视她,示意她继续说。
“先生大恩原本不该沾染铜臭,但我身无长物,只有些钱财拿得出手,还望先生不要嫌弃。”隋妤君又掏出一个荷包放到元襄之手中。
元襄之慢慢打开荷包,展开里面折好的银票,细数之后发现竟有一万两,随即放回将荷包交还。
隋妤君推拒,玩笑道:“先生可是觉得我的性命不值这个价钱?若是直接拿银两不方便,我也可与你们一道走,沿路为你们打点,”
那日她突然被推进火海,根本无处躲避,临死之际只有这个男人冒死救她,无论出于何种目的,救命之恩理当报答。
“救姑娘只是举手之劳,在下教书育人,以身作则乃是责任。”元襄之再次拒绝。
好难啃的骨头,油盐不进,隋妤君面上挂笑,拿出底牌。
“不知先生脖子上戴的平安扣是何处得来的?”
元襄之想起沾了她鲜血的平安扣,微微警觉,“家中相传,求个平安罢了。”
“是家中相传吗?”隋妤君摸出父亲留给她的平安扣,举到元襄之面前,“怎的我家中也有一个。”
元襄之连忙接过平安扣,细细摸索观察,与祖母留给自己的完全一样。
莫非她是……
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隋妤君附耳轻声道:“我姓隋,名妤君。家父隋斐民是明德书院第一个状元,亦是本朝第一位女官程大人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