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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之子是個文臣,文縐縐的,幹不過這一群兵匪。他在中間夾著,再瞧一眼滿面含笑的宮七,這會兒縱使是傻子,也品出滋味兒來了。
他想盡法子給對方傳訊息,這人卻是半點不肯收,私下根本不願與他相處——這哪裡是當年那個承了他的恩,與他說一句話都含羞帶怯的宮七?!
這枚棋子已然脫了掌控,他除了咬碎銀牙暗恨一遭也沒別的辦法,只好另想法子。
誰知到了夜裡,宮七居然自己來找他了,只說:“白日人多眼雜,不好與主子搭話,還請主子原諒。”
話雖然這麼說,實際上根本沒真跪下去。
左相之子白天真的是丟大了人,壓根兒不想原諒他。但他如今還得假裝成一個體恤下屬的好人,只得上前一步把他扶起,道:“無礙,無礙。”
宮七便恭恭敬敬在一旁立著,滿含濡慕地望著他。左相之子處在這樣的目光之下,神色也柔和起來,叫道:“阿七。”
他叫的當真是親熱,杜雲停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勉強聽著。
左相之子低聲道:“阿七……近來可好?”
他那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放下身段瞧著人時,倒像是真的蓄了萬般柔情。小暗衛面上紅了紅,猛然低下頭去,不吭聲。
左相之子嘆道:“跟隨在顧黎身邊,難為你了。”
杜雲停心說,不難為的不難為的。
這樣的難為,我寧願多來幾個!
左相之子不曾聽見他的心聲,繼續道:“當日為了大業,將你安排至將軍府,如今已是一年有餘。阿七,你是否願意回來?”
小暗衛抬頭看他,眼中灼灼閃著光,聲音也打著顫。
“我……還能回來?”
“自然能。”左相之子柔聲道,“你是我相府人,怎可能一直待在將軍府?”
小暗衛不曾說話,可喜悅的榮光遮掩也遮掩不住。他對面的渣攻瞧見他這容色,心裡頭越發安定下來,想著白天的事,可能是宮七責怪他幾年不與自己聯絡,故意給他耍臉色。
他語氣愈發軟和下來,聽著深情款款,倒像是面對著自己的情人。
“我也早盼著你回來。父親不在,你便是唯一一個能令我安心的了。”
他話鋒一轉,道:“只是,還有些難辦。”
這樣的話說出來了,宮七這種忠心的下人自然當仁不讓。杜雲停接他的臺詞,“什麼難辦?”
左相之子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