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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藝加快了腳步,緊跟在苟三州一行人後面不遠處。
馬車到了朱雀街苟三州家門口,三州卸下布袋,結算了工錢給車伕,把袋子搬進房門裡去。
苟三州前剛關上房門,躲在暗處的金花堂線人就快速走過去,貼著房門聽裡面的動靜。
只聽到王愛陽說道“三州兄弟以後出門要多留心周圍的人物,儘量不要和不認識的人搭訕,另外,財物不要放在顯眼的地方,長安城裡各種人都有,被別人盯上了,要拿走你的東西,那是費不了多少功夫的。”
苟三州說道“都怪我一時任性貪杯,招惹了人家,輕視了自己要去做的事。對路人的戒心不高,以為碰撞一下只是偶然,哪知道會著了別人的道兒……”
線人聽到這些話,差點笑出聲來,心想“就你這種草包,叫你出門辦事,不出問題都不可能。長安城這麼大的地方,偏偏有你這種平時很少出戶的菜鳥,你丟錢包這種事,算是對你最輕的懲戒了。”
王小藝把線人的一舉一動,看得格外真切,她縱步上前,一下就點中了線人的 地倉穴和下關穴。
王小藝身體一縱,跳上牆頭,招呼李如風等人把線人上綁,帶進了苟家陶屋。
王愛陽高聲問道“來人為何在房外偷聽,這是想入門盜竊嗎?”
線人說道“我經過這戶人家,想打聽一下去親戚家的路怎麼走,看見門戶緊閉,正要敲門問詢,哪知道這個姑娘錯把我當成賊人,不由分說就制住了我,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王愛陽笑道“你這些話可以留著到縣衙大堂去做呈堂證供,你要去找誰,誰是你的親戚,都會有人幫你做出澄清的。”
王小藝說道“這種人就該暴打一頓,他才會有收斂偷聽人家說話這種惡習的癖好,長安城裡有這種人存在,這個世道都會人人自危了。”
線人大驚,心想“這個少女看上去面若桃花,怎麼會想出這樣的話來?”
他高聲說道“現在你們每個人都把我當成了賊人,這是典型的想象的有罪推定,我不服……”
王愛陽突然腦海靈光一現,心想“這個線人繞來繞去,滿口推責,是不是在等金花堂的同伴們趕來呢?”
他厲聲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還抱著僥倖逃脫的想法,你以為金花堂的人能夠把救走嗎?”
線人沒想到王愛陽有此一問,身體抖了一下。
王小藝看得清楚,大聲說道“這廝果然是金花堂的眼線,,就讓我了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