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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太妃一面揣摩著安與時的神色,一面訕笑著道:“你有傷在身,還行什麼大禮?老身都說了,往後老身就是你的祖母,見著祖母還這般客套做什麼?”
老嬤嬤已經上前把人攙扶了起來,故意打著岔:“女娘來的正好,太妃娘娘正念叨著你呢,連飯也不曾好生吃一口。”
“我聽見了,太妃娘娘無需掛礙,裴表兄看著是兇巴巴的,實則也就是性情使然,我估計時候長了就會好些。”
安與時笑著安慰,全然沒注意樊太妃和老嬤嬤後怕的神色。
她也確實都聽到了,但樊太妃之所以那麼說,還能因為什麼呢?
肯定就是裴允陰晴不定,怕她受委屈的緣故唄。
“你覺得,裴允很好?”
“這個……”安與時理著自己的衣袖,道:“阿兄霸氣側漏,對我卻是不錯的。”
說完,她徑直上前:“娘娘身子不安,讓我把把脈吧?”
樊太妃又好笑又可嘆:“你還會把脈?”
“會一些,把脈開方,治病療養。”安與時嘴上笑笑,已然搭上了脈。
須臾,她又把起樊太妃另一隻手的脈象。
樊太妃並不覺得安與時能有多厲害,只當這是
孩子的一份孝心。
又或是曾在閒暇時候翻過幾本醫書,此時又聽說她身子不大好,這才過來試試。
總歸是心意,她照單全收,能讓這孩子開懷些,那也是值當的。
“太妃娘娘憂思過慮,傷了肝脾,積年累月下來已經傷了內裡,再加上年歲長了,脾胃越發不調。”
安與時如實說了出來,轉頭就找老嬤嬤要筆墨,嘴上道:“但這也不難調養,喝半個月左右的藥,飲食也清淡規律一些,過上月餘,慢慢就養好了。”
洋洋灑灑的,一張方子開了出來。
樊太妃和老嬤嬤相識一笑,誰也沒說破。
這種時候,是不好讓孩子掛臉的。
老嬤嬤把方子恭恭敬敬接到手裡,又問了些在裴府起居的瑣事。
安與時自己一一答了,想想,還是要同樊太妃通個氣,便又道:“太妃娘娘,今日安應珍去裴府鬧了一通,大早上的,不少人看著,如此以來,我和安家算是徹底撕破臉了,既然如此,我想徹底斷親。”
“斷親?”樊太妃有些意外。
在她看來,安與時斷親是好的,可沒想到安與時會自己提出來。
“嗯,就是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