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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應淮越想越覺得,樓老夫人有可能多半是老糊塗了!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欺君了,現在跑出來這般說的,不是有病就是瘋了。
比高硯書還瘋!
樓老夫人冷喝一聲:“安將軍急什麼?證據已經交到了皇上手裡,正在看呢,事實如何自有道理!”
看樓老夫人有理有據的樣子,安應淮爆發出一聲冷笑。
老不死的老虔婆!
發瘋發到御前來了,可真是不知所謂。
安應淮也不起來,更不急躁,乾脆揮揮衣袖,還面帶微笑,就等著一會兒看樓老夫人自食惡果。
可緊接著,坐在上手的司方峋也冷笑出聲:“原來是這個緣故?倒是有意思了。”
安應淮一楞,笑容僵硬在嘴角。
什麼什麼緣故?
還真有能證明他欺君了的東西?
問題在於,在印象中,自己並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頂多也就是關於之前孟家的事……
“安應淮,你可知罪!”
司方峋忽然大吼,把安應淮嚇的一激靈。
然後他伸長脖子,茫然不已的看著司方峋:“皇上,臣做什麼了?”
他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算真和孟家的事情有關,那怎麼也
算不上欺君吶!
“你還有臉問你做了什麼?”司方峋冷笑,“你身為一家之主,更是朝廷重臣,居然花銀子買詩,讓你的侄女沽名釣譽,欺瞞天下人!”
這一番話下來,落到安應淮頭上,跟被雷劈了沒什麼區別。
花銀子買詩?
還沽名釣譽?
什麼買詩?
然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回頭去看周婧芙。
周婧芙早就匍匐在地,渾身顫抖。
該死的,這種事情怎麼會被人知道?
那個白鬍子老頭,不是早就已經出京了嗎?
那天她就不該只是花銀子讓人離開,而是應該花銀子找人,把白鬍子老頭給殺了!
還在想著,皇帝拍拍手裡的詩集,接著冷笑:“這本詩集究竟是怎麼回事?樓老夫人,你請細細說來。”
樓老夫人行了一禮,然後轉頭看著安應淮,只當完全不知道其中內情。
“周婧芙,你是在八日之前才做出了那首《江梅》,當時在茶樓裡,人聲鼎沸,人人聽見,是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