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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耀宗等了半晌也沒聽到盛朝的心聲,扭頭一看,育嬰師懷裡的小傢伙扛不住睡著了。
突然感到失望是怎麼回事?
“把小少爺抱到床上去,看好的他別摔下來。”盛耀宗目光柔和,小聲叮囑。
會客廳裡只剩下盛耀宗和許晚秋。
“晚秋,是有什麼事嗎?”
許晚秋愁眉不展,他大致能猜到她來的目的,畢竟是投入多年感情的女人,只要不過分,能幫的他會幫。
許晚秋捧著精美的瓷杯,垂眸看著的杯中淺紅色的液體,抬起頭來眼中氤氳著霧氣,我見猶憐。
二十年前盛耀宗最吃她這一套,現在依然不忍看她悲傷痛苦的樣子。
心裡一緊,問道:“怎麼了,有什麼難處說出來,我替你想想辦法。”
許晚秋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周正濤活著的時候揹著我做走私,貨物已查封,欠下不少錢,債主都來找我的要債,我一個女人帶著三個未成年的兒女,苦苦支撐他留下的商行,實在是艱難。
流動資金都還了債,車也抵債,還差了許多。
耀宗,我該怎麼辦?”
許晚秋白皙嬌美的面龐上掛著兩行淚水,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盛耀宗放在膝上的手動了動,不動聲色的問:“還差多少?”
“九百六十九萬。”
聽到這個數字,盛耀宗徹底清醒,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人心不足溝壑難平,他沒想到許晚秋如今的胃口會如此之大。
碼頭做苦力扛貨的工人每天只有三塊錢,一棟五層樓的唐屋大概二十萬,將近一千萬,虧她說得出口。
他自願給是一回事,被人當傻子是另一回事。
他對許晚秋的丈夫並不是一無所知,周正濤喜新厭舊不假,但在做生意上是個有原則又守法的人,走私的事別人會幹,周正濤絕不會。
盛耀宗目光悠遠。
他真是一葉障目,被她美麗的皮囊騙了二十年。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愛財不是錯事,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許晚秋膽子不是一般的大,為了錢敢冒這種險。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她是個美麗的花瓶,有膽無謀,做這種刀尖舔血的事就是把自己和周家都玩死。
虎毒尚且不食子,她竟不考慮三個未成年的兒女,真是讓人心寒。
好一會兒沒等到盛耀宗的回覆,許晚秋咬著發白的唇,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