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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紧张的气氛下很容易让人坐立难安，锦瑟现在就是感觉自己像是站在无数刀山火海甚至岩浆之上悬崖之边，左一步右一步，只怕都是万劫不复。
“如此月色，陛下一个人来到这种清冷的地方干什么？散步？”皇后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若放在平日里锦瑟甚至要赞一句这简直就是声控福利，亦男亦女雌雄莫辨，不去当声优都是可惜了。
但此刻听上去确实让人头皮发麻，只觉得危险。
“皇后不也过来了么，怎么，朕就不能来这里散散心？”
“倒是皇后……”素鸣叶意味不明地低低一笑，“可真是了解朕的心意啊。”
两人的语调听上去像是闲话家常，但事实上彼此的眼神交换间已经互相大战了三百回合。
简直就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陛下下次有什么想要散心的地，叫上臣妾一起，反正臣妾闲着也是闲着呢。”
皇后娘娘的话很像是吃醋，却又显得太过随意自然，他甚至还姿态悠闲地看了看自己染着凤仙花汁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叹了口气：“莫非是臣妾人老珠黄，入不得陛下的眼了？”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一旁的锦瑟：“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
这话三分玩笑，三分却是真的，真是眼刀子嗖嗖地都落在了锦瑟的身上，只是和锦瑟自己理解的用意截然不同。
锦瑟后背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这莫非就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楚萧黑曜玉般的一双眼睛流转着眸光转过来时，锦瑟简直觉得其中都是刀光剑影，藐视睥睨得让她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本宫知道，你是无意中路过的，无妨，不用害怕本宫，本宫可不是坏人。”
但眼前的皇后娘娘语调越是和蔼亲切，锦瑟的警惕心就越高。
无数电视剧里的宫斗前辈们都用血的教训告诉了她什么叫喜怒无常瞬间变脸。
也许前一秒温煦如春风和你姐姐妹妹，后一瞬就是冷酷寒冷如严冬赐你个一丈红鹤顶红啥的，这谁知道呢？
“怎么，你怕本宫？”果然，皇后的声音里已然透出了几分意味不明的不悦。
“回皇后娘娘的话，小女不敢，只是娘娘高高在上，锦瑟不敢擅自冒犯。”
锦瑟无奈，急忙应声，姿态摆得极为恭敬。
但她其实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皇后若是真敢和她治罪，她马上就做史上最不要脸的小三去勾搭皇帝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