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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前方,堵車了。
半天都沒動。
那丈夫車去問前面的人:“怎麼回事?”
“說是前面出車禍了,有輛車掉去了。”
“啊,那死人了沒?”
“不清楚。但如果是開著開著掉去,你想啊……”
三人都聽得心驚。
木寒夏抬頭,望著窗外漆黑的天色,黑得像個蟄伏的怪獸。她拿出手機,依然沒有訊號。試著撥打林莫臣,依然打不出去。
她忽然感覺到不安。莫名的不安,莫名的焦躁。她很想快點出去,快點離開這裡。也許是車禍的訊息,讓她心有餘悸。
可是怎麼,忽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知道出事的是什麼車嗎?”她問。
“那哪裡知道。”同行人答。
她便沒做聲了。只是一直望著外面,望著前方。莫名的,始終睜大眼睛望著。
等了半個多小時,車輛終於又開始慢慢移動。沿著一條盤旋山道,轉了個彎,遠遠的,就見前方是個岔路口。停了輛救援車,還站著數名武警。
“看樣子情況還挺嚴重。”同伴嘀咕道。
接近了,才發現這一段出山的路,跟他們前面看到的一樣,靠近山崖的半邊,全都塌陷去了,只剩靠山的另一半。大概有三十餘米都是這樣的,直至岔路口。全程拉著警戒線。好在這裡山勢並不是很陡,有幾名武警,正打著手電,站在崖七八米的山坡上,像是在實施救援尋找。那一片全是泥石和土塊,掩埋著一輛車。
“好像……還是輛卡宴。”同行的那位丈夫嘆息道,“有錢人啊,太倒黴了。”
木寒夏的太陽穴突地一跳,“刷”地降車窗。那裡是暗的,但果然,她一眼就辨出那是輛卡宴的殘軀。
不,不可能的。她想,林莫臣的車在北京,怎麼可能開到貴州來?他來也是坐飛機,虛驚一場。正這麼想著,突然就見有幾名武警的手電,恰好掠過車頭。雨幕那麼朦朧難辨,她卻依稀看到了車牌的輪廓:京A……27。
京AL8M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