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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杯酒,跟人幹了。
“呦,這麼聽孟總的話啊?”有人笑了。
木寒夏心頭微顫一下,笑答:“當然得聽領導的呀。”
孟剛淡笑如常。
木寒夏坐下後,卻只覺得喉嚨裡胃裡都火辣辣的,頭好像也有點暈了。
今天肯定要讓對方喝痛快了。期間,孟剛去洗手間吐了兩次。有一次是木寒夏扶他去的。關上門,他就趴在洗手檯前,無聲地吐著。木寒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靜了幾秒鐘,上前輕拍他的背。
他沒動,任由她拍著。背部寬且硬。
過了一會兒,他開啟水龍頭,洗了把臉,又漱了口,抬頭看著她。
木寒夏放下手。
洗手間裡燈光有些暗,他的眼睛裡還有血絲,身上是濃濃的酒氣。
他突然就抓住了她的手。
木寒夏整個人都緊繃了,壓低聲音:“孟總……”
他卻什麼都沒做,只是盯著她,目光迫人。
木寒夏低下頭去。
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手:“進去吧。”
“嗯。”
他推開門,外面賓客滿座,喝得正歡。
——
酒席是晚上十點多結束的。孟剛已經喝多了,靠在包間沙發上,不省人事。木寒夏陪小陳一起,把賓客們送下樓。
小陳說:“你先上去,照看孟總,我去拿車。”
木寒夏猶豫,小陳卻態度堅決:“快去,別讓領匯出什麼事兒。”
木寒夏只得上了樓。
夜色濃重,屋內的杯盤都已經撤下去了。窗戶開著,江風吹淡了一屋的菸酒氣。
孟剛閉著眼睛,手搭在額頭上,一動不動。木寒夏離他遠遠地站著。
“木寒夏?”他低喃道,嗓音啞啞的。
“哎,是我。”木寒夏走過去,倒了杯熱水給他,“孟總,你喝點熱水吧。”
孟剛沒接。木寒夏放下水,剛想走,猛然間腰就被一把抱住,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木寒夏全身微微一顫,心跳加速。他的手抱得很緊,將她箍在懷裡,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呼吸也混在一起。
“木寒夏……看著我。”
木寒夏的太陽穴突突地跳,想要推開他。但是他這回使了狠勁,她完全掙不開。
“孟總,你放開我……”她壓低聲音說。
驀然間,孟剛的唇已經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