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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訴我,鐵柱你教還是不教?”
老二眼珠子賊溜溜一轉,“真有那麼嚴重?”
“你說呢?”陸廣梅翻個白眼,這一家子真是無可救藥,一點政治敏銳性都沒有,看來趙紅星說得對,她要不把戶口遷出去,總有一天要被他們牽連。
老二謀工作的事,在陸家已經成為公開的秘密,誰都知道他打啥主意,可他還總覺著別人不知道呢。“行了行了,別扯那些不相干的,你要真是為了咱們家好,為了你的前途著想,你就應該去弄清楚,今兒這頂‘反動派’的帽子是誰給鐵柱戴上去的。”
他握拳,把十根手指頭捏得“咔咔”響,“咱們家現在出了條瘋狗。”
陸廣梅也是一根筋,懶得跟他囉嗦,憤憤不平地走了,心裡打定主意得趕緊把戶口遷出去才行。現在遷戶口只有倆辦法,要麼結婚,要麼上大學轉集體戶。
屋內,王秀芳含著話梅,酸溜溜地說:“我早就警告過你,衛孟喜是條瘋狗,她以前啊是咬人的狗不叫,懂了吧?”不然能攀上老三?
可拉倒吧,說不定人背地裡的手段比她還多呢。
“看來,咱們要想把工作搶到手,是得先把她弄走才行。”至於方法,也不用太光彩,只需要毀了她的名聲就行。
老三那樣正直的眼裡揉不下一顆沙子的人,要是知道自己的續絃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能有好?就是掃地出門前也要先把她揍出屎來。陸老二跟這個弟弟雖然不親,但他覺著天底下男人都一樣,忍不了頭頂帽子。
這兩天,陸老太催著老頭子趕緊上郵政所問匯款的事,她總覺著心裡不踏實。可具體哪兒不對勁又說不上,正準備出門,隊長來了,說是今兒隊上要重新修理壩塘到村口的水溝,每一戶的男丁都必須出工。
即將迎來石蘭省的雨季,舊的水溝有的垮了,有的堵塞了,萬一上游發洪水,洩洪不及時的話這座大壩就會成為定時炸彈。
水火無小事,陸老頭就去了。心裡還埋怨老婆子,多大點事兒,也許是別的大隊信件多,郵遞員給耽誤了呢?這錢他不去取,小玉侄女能給他放到明年信不信?
老五是不幹活的,陸廣梅一大早騎著腳踏車不知道又跑哪兒去了,衛孟喜自然是當一條盡職盡責的瘋狗——啥也不幹,想吃就吃,誰惹就嗆誰。
王秀芳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咚咚咚扭著腰找婆婆告狀去,衛孟喜還巴不得再跟婆婆幹一架呢。
不過,眼看著雨停了,得趕在下一場雨落地之前做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