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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冰涼的大手落她腦門上,衛孟喜愛極了這股爽意,下意識就捱過去,貪心的蹭了蹭,就像夏天的冰西瓜,吃之前抱懷裡不撒手。
陸廣全怔了怔,面色很快恢復,“麻煩嫂子幫我看著點,我去請大夫。”
而衛孟喜就像一個沙漠裡行走了很久的人,忽然看見水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直接就一把拉住那“冰西瓜”,“不許走。”
她早病迷糊了,哪裡知道自己在幹啥,可劉桂花卻捂著嘴笑,這小倆口真膩歪……還貼心地抱走孩子,把空間留給他們。
陸廣全卻沒聽她的,抽手去盆裡擰了一塊溼毛巾,給她蓋腦門上,眼看著沒多久毛巾都給捂熱了,就皺眉。
都說輕易不生病的人生起病來最兇險,衛孟喜就是這樣的。自從重生回來,她每天忙裡忙外像一隻不知疲倦的陀螺,本以為來到金水礦終於能休息幾天,結果又是買東買西的準備蓋窩棚,又要想辦法讓他避開意外,就是鐵打的也要累倒了。
之所以還能一直撐著,一是年輕,二是心裡有口氣,不能讓陸廣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想到這個,她忽然就驚醒過來,“不要去上班。”
聲音嘶啞得陸廣全再次皺眉,小聲問:“大夫,這真的不需要去住院嗎?”
“不用,就普通感冒,幹嘛花那錢。”這年代的醫生拿的都是死工資,奉行的都是用最少的錢治好病。
送走礦醫院的出診大夫,陸廣全又來到床邊,就見妻子已經醒了,正幽幽的看著他。大眼睛裡滿是迷茫,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哪兒,“好點沒?”
“嗯。”
他又遞過一杯水,攙著她喝下去,兩人相對無言。
“我剛才做了個夢,夢見你們班吊籠出事了。”
所以是被噩夢嚇醒的?陸廣全抿了抿嘴角,“要講科學。”
衛孟喜決定還是把吊籠有問題和區域性冒頂的事告訴他,雖然她靠生病把他強留下了,但萬一被困在井下的是其他人呢?任何一個煤礦工人,都是家裡的頂樑柱,都是一條人命。
結果,換來的卻是男人的不以為然。畢竟,吊籠每天都有專班工人檢查維修,他們現在掘進的6號井也是結構最穩定的,不可能冒頂。
衛孟喜見說不通,也懶得理他,心想待會兒不行就去找李茉莉試試,她的父親是礦長,安全生產是頭等大事,哪怕不信也會讓人再多檢查一次吧?
午飯是劉桂花做的,她沒啥手藝,就蒸了一籠雜合面饅頭,讓幾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