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話夜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他只怕早就成了那沉溺於芙蓉帳暖,不願早朝的昏君了。
衛長庚笑了笑,感慨又無奈,“這柳下惠還真不是誰都能當的。”
慕雲月聽出他話裡的葷意,斜睨他一眼,哼哼唧唧調開視線,“孟浪。”
衛長庚輕笑,倒也認了,低頭撥弄著她手指,道:“這幾日,你就都在山上待著,無論外頭髮生什麼,你都不用管。有人給你下帖,你若不想去,就別去。別人問起來,你就往我身上推。”
慕雲月乖乖點頭,細一琢磨,又疑惑地“嘶”了聲,“所以這幾天,你也在山上住了,是嗎?”
語氣裡明顯帶著幾分失落和不捨。
衛長庚挑眉,興味地瞧她。
慕雲月驚覺失言,忙別開臉,冷哼道:“你別誤會,我可沒有想你。你都不知道,這幾天你不在,我過得有多自在。”
邊說邊撅起嘴,昂著小下巴看他,強調道:“可舒服了。”
倘若她生了一條尾巴,只怕尾巴也該翹上天去了。
衛長庚忍笑忍得胸膛震盪,當真愛死了她這般張牙舞爪的模樣,也不拆穿,只順著她的話茬哄道:“好,阿蕪不需要想我,有我想阿蕪就夠了。”
抬手幫她捋了捋鬢間凌亂的碎髮,他又轉回到先前的話題:“就這幾天了,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就回來陪你。”
他沒把話說透,然慕雲月也能明白。
朝堂鬥爭,紛亂複雜,乍看只是薛太后給他操辦了一場選秀,可背後的牽扯,卻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無論他拒絕還是答應,必然都有一番腥風血雨。
況且眼下又多了這麼一樁鴻禧樓上的事。
雖說方才,他們已及時將酒樓裡的人疏散,但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尤其在帝京。
只怕劉善前腳將聖旨唸完,後腳這封后的訊息就在京中傳遍,明日早朝會是怎樣一番壯觀的景象,慕雲月不去看,也能大致猜到。
況且裡頭還牽扯到了婁知許。
雖說開國侯府已經敗露,但畢竟祖上的廕庇還在。一個世子被當眾懲治成這樣,他總得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些亂麻光是想象,慕雲月就頭疼無比。
衛長庚倒是淡定如初,一副早就習以為常的模樣,捏捏她臉上的軟肉,還笑著匡慰她:“都是些小事,沒什麼的,你就專心在山上待著,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舒服就怎麼活,不想我也成。”
慕雲月原本心裡還澀澀的,聽見最後這一句,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