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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的蒲月延,總是笑臉盈盈地看著王年年,眼睛裡的世界是那麼純粹乾淨,彷彿不帶有一絲瑕疵。
許是過於驚訝,王年年一下子切斷了與影子的連線,意識也陷入黑暗中。
狼人形態的田菊婆婆腦袋被撬棍接連捅了好幾下,身體軟趴趴的垂掛在窗臺上,血順著牆壁往下流淌著。
蒲月延抽出滴著鮮血的撬棍,“哐當”一聲扔在地上,拿出溼紙巾低頭擦拭手上的血,對肩膀上捂著臉的小烏鴉滿臉歉意地說道,“煤球,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小烏鴉吞了吞口水,“小月,我終於相信你是主人的親弟弟了。”
蒲月延低眉一笑,眼尾微微上揚,周身紅霧繚繞,他眸底的神色更加深邃,帶著一股難以捉摸的意味。
一張溼紙巾根本沒法擦拭乾淨他手裡的血,他又抽出一張新的,連手指的指縫都沒有放過。
……
遮蔽天日的紅色霧氣籠罩下,一道長長的黑色身影慢慢延伸到一扇門上。
那扇很是老舊,就像輕輕釦在門框上,輕輕一推便開了。
來者抬起塗著紅色指甲的手,手剛碰到門板,門“咯吱”一聲推開了。
來者有著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抬起纖長的腿,順著推開的門扉走了進去。
紅色的霧氣追隨來者翻滾著,湧入這間看似無人居住的屋子。
一名身穿米色風衣的男子坐在牆角下,曲起一條大長腿,上面擱著修長的手臂,淡淡地抬起頭,眼神深邃而冷漠,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你可算來了。我等得快睡著了。”
來者肩膀一動,“你怎麼知道我今晚會動手?”
“猜的。”男人漫不經心地說著,扶著牆慢慢站起身來,“我也很意外,你能忍這麼久。”
女子手掌握成拳,長長的指甲嵌入掌心,鮮紅的血順著指縫流下來,滴落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忍不住質問道,“你為什麼不肯從了我?非得逼我做到這一步!”
她的聲音裡飽含憤怒不甘等情緒,還有幾分戀戀不捨。
“死變態!”高弘文從風衣裡抽出一張符紙朝陶雪身上扔去。
身著白色連衣裙的陶雪,裙袂飄飄,仿若一道風快速飄移走。
那張符紙就像認死理一樣,緊追著陶雪的身影不放。
陶雪的腳步一拐,想趁著符紙還沒追上她,先行對高弘文下手。
高弘文的動作極快,又抽出一張符紙,朝飛撲過來的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