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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張斂頷首:“回房間休息吧,別受涼了。”
周謐微愣,瞄眼鎖屏時間,一下震住,都十一點了嗎?
她重新去找張斂的位置:“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張斂說:“十點多。”
周謐瞥瞥四周,好奇:“然後一直坐在這?”
張斂看回去:“我的陽臺,不能坐麼?”
“你該不會……”周謐皺了下鼻子:“一直在這看我睡覺吧?”
張斂側了下頭:“對。”
周謐面色微凝:“你好像有點……”
張斂:“嗯?”
周謐趁機以牙還牙:“變態了。”
張斂眉宇間有了笑意:“你不跟我拌嘴的時候最好看,為什麼不看。”
這句措辭極其陰險,笑裡藏刀,蜜糖毒藥,一下子無從切入和回手。
周謐失語。
片晌,她涼颼颼吐出幾個字:“你也是,不開口的時候最帥了。”
張斂沒有再說話,只深靜地注視著她,像盛夏的月夜,澄淨,帶有熾意,在不露聲色地圍剿。
周謐裝若無其事地藏起視線,臀部也微微抬高,隨時準備離座。
張斂忽然叫她:“周謐。”
周謐一怔:“幹嘛?”
男人倚回椅背:“毯子給我吧。”
周謐團起毛毯,繞桌走過去,丟到他身前,剛要走,手腕被輕輕握住。
她面板很涼,而他從手指到手掌都是溫熱的。
溫度傳導得極快,周謐心臟狂顫兩下,臉跟滾水似的燒起來,剛想掙開,就被拉拽了一下。
她側著栽坐下去,柔軟的毯子後面,是張斂的腿。
周謐胸口頓時咚咚的,像空心的舞臺上有一萬個人在跳,卻沒一個能找得到真正的落腳處。
四肢僵化,想起立,想逃離,而對方似能讀心,雙手提前扣住了她,將她按在原處,還更緊密。
又起了陣風,葉影婆娑,露臺變得像躁動的水族箱。
男人拇指略燙,隔著衣料在她腰後摩挲,輕而慢,來回反覆,很小的一塊範圍,觸覺卻順著血管蔓延,擴張為全身性的掌控與吞噬。
周謐喉嚨窒住,感覺自己在一點點地軟麻,下沉。
某種情愫如飽脹的花骨朵,被園丁熟練地催發著,隨時會從那點剝裂。
她聽見張斂壓低的聲音,來到近在咫尺的地方:“再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