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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呼哀哉。
難怪都說忙碌是最好的情緒調節器。
今天是焦頭爛額的一天。leader因病休假,三個專案團隊如被抽掉一根粗壯的主心骨,原先穩固的結構開始搖晃,大家一時間都斷了節奏亂了方向,不是在群裡七嘴八舌地討論接下來的安排,就是上午下午都在開會商議調節各人擔負的工作。周謐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更別提有閒心去激發自己的文藝癌和少女病。
晚上七點多,她才喝上一口熱乎的牛肉粉絲湯,同時還接到了媽媽的電話。
先是一通衣食住行方面的噓寒問暖,再者就是關心她跟張斂這幾天來在同一屋簷下相處得如何。
提起他來周謐就心生煩躁,雙目死鎖著電腦裡的圖表,嗯嗯嗯好好好地應聲
見她這般敷衍,湯培麗興致驟降,又猜測她還在加班,就不多打擾,叮囑說同城快遞給她寄了些東西,昨天下午就到了,讓她下班記得去物業拿。
“知道啦,”周謐這才集中精神答話,還新奇:“你居然沒有親自送過來?”
湯培麗沒好氣:“我怕我親自去了你又怪我我打擾到張斂還有你們小兩口了。”
周謐啞口無言。
臨近九點多,周謐得空瞄了眼微信,她跟張斂的聊天記錄還戛止在昨晚那句快氣炸她的“睡覺吧,晚安”上。
周謐突然有種搞砸了又煩透了的憋悶,像被強塞進空間逼仄的密封罐頭。
她一天都沒有看到他。
他也一天都沒來找她。
他們的關係真是比她想象中脆弱易碎多了,實感薄弱,前路隨機,從沸點降至冰點,只需要不到二十四小時而已。
鼻腔略微阻滯,周謐極輕地吸了下,把湧上來的多愁善感咽回去,收拾好東西,她像往常一樣獨自一人走出大廈。
只是,等電梯時,進地鐵站時,出地鐵站時,她都會在這些短期內被標上過粉色記號的地點停頓一下,東張西望,像是生怕會錯過什麼奇遇或彩蛋,就只因為那一抹恥於表露,但又油然而生的期盼。
魔法又消失了。
周謐一個人溜達回了小區。
華郡高聳入雲的玻璃城堡,變得像幾道牢不可破的詛咒,長髮公主一輩子都別想下來的那種。
可能是最近幾日都有出入這裡,她在保安面前成功混上臉熟,這個看起來像是AI套著蠟像皮的制服男,終於會衝她有一絲人味兒地頷首。
周謐也點了下頭,道句“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