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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看見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時間他的眼神近乎是恐懼的.
程潛後面的話堵死了他最後一點退卻的餘地.
"師父死了,"程潛說道,"他說,以後扶搖派的掌門就是你了.""不......"嚴爭鳴本能地搖搖頭,慌亂地推開程潛,語無倫次地道,"我不......你你你把這個拿走,不要給我!胡說八道什麼,師父怎麼會死?"程潛:"是我看著他魂飛魄散的."
"不可能!"嚴爭鳴瞪大了眼睛,話也說不出來,只一味地否認,"不可能!"這一回,程潛沒有作答,他保持著遞出掌門印的動作,深深地看著嚴爭鳴,臉上的悲意濃重得彷彿永遠不該出現在一個少年人身上.
"是真的,"他喃喃道,"師兄,是真......"
話音未竟,程潛的頭忽然無力地往旁邊一垂,整個人毫無預兆地倒下去了.
嚴爭鳴下意識地伸手托住他,也不知碰到了哪裡,雪白的袖子上立刻就蹭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印子.
程潛的身體冰涼,嚴爭鳴幾乎覺得他已經沒有呼吸了,他慌慌張張地將程潛翻過來,伸出兩根手指去探程潛的鼻息,可他的手哆嗦得太厲害了,摸索了半天,愣是沒探出個所以然來.
水坑平時不怎麼做聲,但她畢竟不會說話,此時無以表達自己,只有哭------僅這幾天,她差不多將有生以來攢的眼淚都哭完了.
嚴爭鳴耳畔嗡嗡作響,腦子裡更是空白一片,他緊緊地抓著程潛的一隻手,手心裡的掌門印涼得像冰,怎麼都捂不熱,一時間,他嘴裡只會機械地重複道:"別哭,水坑,別哭."他不知道自己渾身僵硬地跪在地上多長時間,也許很久,也許只是眨眼的工夫,有人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了幾下,嚴爭鳴茫然地抬起頭來,看見一個不知名的青龍島修士,正一臉憂心地看著他.
嚴爭鳴覺得自己的臉色一定比鬼還難看,因為他發現那修士彷彿誤會了什麼,下意識地做了和他一樣的事------伸手探了探程潛的鼻息,片刻,修士鬆了口氣,抬起頭道:"還有氣,我那裡有丹藥和傷藥,你彆著急,也許沒那麼嚴重."嚴爭鳴點點頭,繼而狠狠地在自己的舌尖咬了一下,尖銳的刺痛和血腥氣一起衝向了他的眉間,他這才從一片混沌中回過味來,努力定了定神,不動聲色地從程潛手中接過掌門印,握在手中,俯身抱起程潛,又對水坑道:"你自己能走嗎?"水坑小心翼翼地踮起腳伸長了胳膊,拉住了他衣服的一角.
嚴爭鳴坐在神鵰拉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