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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快得多,連瓶頸也來得相對平緩得多.
可惜乾柴在前,世上又有人肯數年如一日地磨這把刀呢?
訓完韓淵,嚴爭鳴衝程潛一招手,示意他跟上,便率先走了出去.
原本蹲在院子中間的水坑一見他出來,立刻彷彿盼到了救星,眼巴巴地望向嚴爭鳴,好像一隻久在樊籠的鳥.
嚴爭鳴每次看見她,都覺得看見了多年前的自己,憑空生出一股"不養兒不知父母恩"的內傷來.他屈指彈出一道勁力,不偏不倚地打到水坑腳下的符咒上,將那天衣無縫的一圈符咒撕開了一條口子,裡面真氣登時洩了,原地颳起了一陣小旋風.
水坑得以解放,一屁股坐在地上,操起也不知道哪學來的荒腔野調,原地搖頭晃腦地嚎叫道:"我的娘哎哎哎哎------可累死老身了."嚴爭鳴聽了腳步一頓,水坑見勢不妙,忙從地上一躍而起,用剛拍完屁股的小髒手揉了揉臉,不修邊幅地賣乖道:"嘿嘿,謝謝大師兄."她這一番所作所為看得嚴爭鳴眼角直抽,最後他終於忍無可忍地甩袖便走,邊走邊對程潛道:"她將來要是敢照著唐晚秋那模樣長,我說什麼都要將她逐出師門.""不會的,"程潛安慰道,"畢竟是妖后的女兒,我聽說一般綠帽子的產物都不會太醜."嚴掌門:"......"
他並沒有覺得好過一點.
嚴爭鳴走到推開自己的屋門,冷著臉對程潛一抬下巴,示意他進屋,程潛在門口好生磨蹭了一會------儘管小月兒離開以後,嚴爭鳴屋裡的薰香味道已經淡了許多,但一推門,程潛還是照例打了個噴嚏.
他對著桌案間那株用符咒固定住、常開不敗的花枝揉了揉鼻子,欣賞了一會掌門師兄那一身根深蒂固到了骨子裡的風雅,暗自嘆了口氣,感覺可能要混不過去.
赭石起身道:"掌門."
"沒你的事了,去吧."嚴爭鳴道,"明天講經堂結束後,叫雪青來我這裡一趟,有點事託他去辦."赭石應聲出去,嚴爭鳴回手帶上門,雙臂抱在胸前,後背往門扉上一靠,對程潛道:"脫衣服."程潛:"......"
"快點,"嚴爭鳴面無表情地說道,"等著我去扒麼?"程潛:"我沒......"
嚴爭鳴見他敬酒不吃吃罰酒,立刻信守承諾上前一步,打算將他"就地正法".
程潛見他鐵了心要追究,只好一邊不情不願地寬衣解帶,一邊故意噁心嚴爭鳴道:"大師兄,我可三天沒洗澡了,就不怕汙了你的眼麼?"嚴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