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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喬愣了片刻,回過神來,瞌睡蟲頓時就被趕跑了。
他什麼意思?一會兒納,一會兒不納。不納也無妨,問題是,這難道不是要她再去東屋遭他媽的罪?
……
魏劭收拾妥,離開的時候,心情看似不錯,腳步也頗是輕鬆。
小喬卻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走的時候,五更都沒到,天也沒亮。等他走了,春娘就進來幫小喬滅了燈。
春夜正合眠,何況這會兒床上也沒人佔她地方了,她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但魏劭一走,她也沒法睡得著覺了。
她就睜著眼睛睜到了天亮,最後起床,梳洗完,春娘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子,起先以為是她又不討魏侯的好了,再一想,魏侯早上出門時,那個臉色是這麼些日子以來她見過的最好的一次了,按理說,應該沒什麼事,便問她究竟。
小喬把昨晚短短一夜之間發生的關於魏劭納妾的大逆轉告訴了春娘,最後哭喪著臉,撲到春娘懷裡:“魏劭這是故意的,他明知道他母親不喜歡我,還讓我替他去回絕納妾……”
“小心肝啊——”
春娘嚇了一跳,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魏侯的名諱能這樣胡亂叫嗎?當心被人聽到了!”
這會兒大名確實不能亂叫。除非長輩,否則也就對頭或者仇家才會直呼對方姓名,以表輕蔑辱罵。
小喬閉上了嘴。
春娘面上卻又露出了喜色:“魏侯不納鄭姝,是極大的好事啊,女君怎不高興?至於回絕夫人……”
她想了下,湊到小喬耳邊,低語了一句。
小喬眼睛一亮,腦子終於葉門清了起來。
都怪那個魏劭(此處重複一千遍),從第一天見面開始,對著她時,不是黑臉就是譏嘲,要麼就是在審問犯人,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刻鐘,她幾乎都是繃著神經小心應對,唯恐下一秒就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得罪了他魏大少爺,這才腦子犯暈,連北屋徐夫人這尊大佛都給忘了。
小喬心情立刻就變的好了起來,急忙換好衣裳過去。
昨天過壽,徐夫人理應也是累,但今早起的卻依舊很早。
大約也是不想和朱氏這個媳婦多碰面,徐夫人很早以前,就免了朱氏的晨參之禮。若在家,朱氏只在初一、十五過來問安而已。所以小喬這會兒過去,並沒遇到朱氏。
她請僕婦入內通傳,在門外廊前沒等片刻,幾乎立時就被傳了進去。
徐夫人早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