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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加戲了:“小米哥,你別怕,我又不是什麼好人。”
米非緊緊攥住領口,接住他的戲:“求求你,不要啊,不要糟蹋我的清白!”
許棠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噓,別緊張,放鬆點。小米哥,我會對你很溫柔的哦……”
一旁幾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做花痴狀。
許棠舟在眾目睽睽下低下頭去,啟唇要咬。
“你們在幹什麼?”凌澈出現在門口。
許棠舟:“……”
屋裡安靜了一瞬,不知道去而復返的澈神為什麼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好像就是一個電話,他就換了一個人。
陸承安把這次需要完成的國王指令說了一遍。
許棠舟已經戲份全收,控訴道:“都是他們慫恿的,說既然你不在就要懲罰我,我倆是一組,應該連坐。”
凌澈睨他:“然後你就同意了?”
許棠舟語塞,忽然醍醐灌頂:“也是哦!我為什麼要同意?!難怪我常常因為自己的善良覺得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凌澈一回來,就迅速奪回了小木屋的主權。
他的資訊素等級夠高,陸承安不自覺散發的蘭花氣息一遇到他便此消彼長。
凌澈神色稍霽,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上盤腿坐下,拍拍旁邊的位置:“過來。”
許棠舟知道這是在叫他。
可是,為什麼這行為看上去有點眼熟,大約和他叫Ruby過來的時候差不多?
夏月制止道:“不行!還沒演完呢!”
陸承安也說:“澈神,這麼掃興?舟舟和小米這一段表演你不想看?”
凌澈根本不聽他們抗議,懶散地拿回之前的提問紙條,繼續剛才沒完成的遊戲:“問我,《行星》是不是給初戀寫的是吧?”
看樣子他是要回答了。
大家趁他離開,就移花接木轉移到許棠舟身上的惡作劇只得作罷。
許棠舟已經乖乖在凌澈旁邊坐好了。
冷不防的,凌澈卻抬手輕輕捏住了他的後頸,許棠舟微微一顫,心狂跳了一下:這是幹什麼?!
凌澈的行為看上去不過是朋友間哥倆好的親密而已。
只有許棠舟知道,凌澈似乎是在回味那場臨時標記,因為凌澈的手指故意碰到了他衣領下的咬痕。
許棠舟好容易平息下去的心情又亂了,手忍不住握成了拳,微微出汗。
他求凌澈給他臨時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