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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呢。”
凌澈冷哼一聲：“是他們沒有眼光。”
市場就是如此。
他們會偏向於更加大眾化的Omega資訊素，偏向於軟萌與甜蜜，而非清冷與個性。
許棠舟拍攝的那個Mist冰淇淋口味的廣告，已經是眾多Omega專用產品廣告中的一股清流。
凌澈對此沒有懷疑。
“有一點……”許棠舟心劇烈地跳了起來，撒謊、套話的感覺讓他緊張無比，“我的資訊素好像不太受歡迎……”
他們在一起時他還沒分化，凌澈從來沒聞過他的資訊素。
可是現在重逢後，都咬過這麼多次了，凌澈也從未對他的資訊素表示過評價。
他很想知道，凌澈是怎麼想的，會不會嫌棄？
凌澈皺起了眉：“什麼？”
許棠舟看著他，眸子裡一片純淨，瞳孔黑亮：“我腺體受傷修復後，第一次發情期來了，好在那時我正在住院，及時打了抑制劑。可是我聽說那天一層的人都冷到蓋被子，抱怨醫院空調開得太低，後來他們才知道是我的資訊素……都挺同情我的，因為我的資訊素很難得到契合。”
這些凌澈都已經查到。
當時的情形的確是這樣，醫生對比記憶猶新，說許棠舟未來的人際交往會受影響，情路坎坷。
為此，他猜到許棠舟要說什麼了。
許棠舟接著說：“這就算了，它還屬於抽象化資訊素，讓我這個人給人難以親近的感覺。我在大學並沒有什麼朋友，也是因為讓人覺得太過冰冷，沒人願意靠近我瞭解我，總之它不討人喜歡——”
“我喜歡。”
凌澈打斷了他。
許棠舟的話戛然而止。
凌澈低頭，親了親那片讓他肖想了一上午的唇，溫柔道：“我喜歡你的資訊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