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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歡眼中有不可掩飾的驚訝，顯然，他也並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也許發生在雪卉身上的事情，也就只有像個當事人才知道吧。
不知道雪卉願不願意把故事的原委告訴我，這是她心中的傷，沒人願意把自己的傷疤揭開。
我是在大街上看到雪卉的，看她的樣子一定是穆東煥利用完了她，就把她拋棄了。
並且，雪卉看起來過的相當不好，今天上午的時候，我若是晚出現一會，說不定她就要被襁爆了。
我看著趙無歡，想要尋求他的意見。
他給了我一個眼神，那眼神分明是在說：隨你便，我支援你，我保護你。
我明白，漏出這個眼神對於他來說是多麼的掙扎。
他恨不得殺了雪卉，因為雪卉，所以我的父親，母親，也就是他的師父，師孃才會死。
而他現在漏出這個眼神，卻不說話，我明白，他在極力的隱忍，他要留下雪卉的命，也是因為我的不忍心。
我知道，我欠他的更多了。
但是，我真的是忍不下心去殺了雪卉。
試想一下，就算是一條狗，養了十幾年，就因為它咬了你一口就要殺掉它，能忍心麼？
更何況，那是一個人，活生生的，有生命有思想的人。
也是一個因為愛受傷的人。
“我可以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但是，這一次，你若是再敢背叛我，我一定要讓你活著，讓你生不如死。”
把醜話說在前面，我就再給她一次信任，真的，若是還有下一次，不用趙無歡，我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雪卉聽到我這句話之後，才慢慢的抬起頭，一臉感激的樣子。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一邊說著，雪卉一邊就開始哭的梨花帶雨，彷彿要把這些天所有的委屈全都哭出來。
我看到雪卉的樣子，自己突然也感覺好想哭，一個月前，我只有在得知自己流產過後才哭過，從哪以後，就再也沒有掉過淚。
我也想放肆的哭，誰也不管不顧，家破國亡，我也是個女人，怎麼能不難過。
想著，眼淚竟然就流了下來。
雪卉突然衝到我的懷裡，抱著我，“小姐……雪卉錯了，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我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使勁昂著頭，儘管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流。
趙無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