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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抬步,離開大明宮,雲旭堯我何時能見你?
像是丟了魂一樣,回到未央宮,屋內燈光耀眼,晚膳也早已經準備好,可是無心用。
草草吃了一點,然後喝過如膽汁般苦的湯藥,卻不感覺苦,可能心比嘴更苦一些,躺在創上,註定的無眠。
月光透過琉璃灑進室內,斑駁陸離,月光微涼,我卻不想辜負歲月的流光,感覺窗外有人,但是卻不願起身去探。
夙願,不會因為一個眼神一句話而改變。
第二日起創時,天依舊濛濛,我不打算繼續渾渾噩噩的荒廢大好時光,於是拿出那些未看完的賬本,一本一本仔仔細細的研究。
做事認真之後,就會自動排除外界干擾,以至於龍亦軒什麼時候來的我都不知道。
直到我肩膀累了,“念巧,給哀家錘錘肩膀。”我說著閉上眼,揉了揉太陽穴。
不輕不重的力道,打在我的肩上,一下又一下的敲進我的心房,總感覺今日的念巧不太對勁,她平時可是很能聊天的。
我回頭,想看看她,卻發現落在我肩膀上的那隻手不太對,不像是女人的手,一般女人的手沒那麼大。
再抬頭,才發現是龍亦軒。
“哀家的罪過,竟讓皇帝給哀家捶背。”我說著閃過他垂下來的拳頭,然後站起來,把自己剛才做的貴妃椅讓給他。
“皇上請坐。”我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龍亦軒倒是沒跟我客氣,直接就坐下了,眸中清亮,神采奕奕,彷彿昨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他今天穿了一件紫色暗花金絲穿低的袍子,上面繡著飛龍,頭戴一枚與我一樣的銀簪,固定烏黑的青絲。
“皇上今日來,何事?”我問道。
“博宇已經入京,我讓他今天下午來見你。”龍亦軒開口聲音依舊淡漠。
“這麼快。”我有些驚訝,昨日黎明,他才跟我提起此事,今日竟然就到了。
“河陽距離帝京本來就近,昨日早朝之後,朕八百里加急火漆塗封給博宇送的信,說你病了,要見他。”龍亦軒說這句話的時候,臉都不紅一下。
真是一隻老狐狸,竟然拿我當藉口。
“那麼哀家是在未央宮見他?”我問。
“當然,你病了,自然要在創上好好躺著。”龍亦軒說,“當然,是在這個屋子裡躺著。”
我知道,他應該是想多了,我從來不想著住未央宮的正殿,同時我很奇怪的是,未央宮的正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