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位喜歡研究草藥的黑皮青年,嘴裡喃喃自語幾聲,不待眾人聽清,跟著捨身赴難。
一婦人恭敬行禮,溫聲開口:“請問先生,桃桃怎麼樣?”
“聽話著呢。”傾風用手指比了比,“長高了那麼一些。我最近在教她劍法,她竿頭直上,天資過人,不過總是悄悄偷懶,以為我不知道。”
婦人想到那畫面,不由失笑:“請先生多費心。”
兩手掐訣,也泰然自若地散去修為。
邊上的粗獷壯漢對著林別敘用力一揮手,主動道:“我兒子你不用說。我自己清楚。他沒磨得你們撞牆,已是乖巧收斂了。先生狠狠揍他便是。那小子確實不怎麼禁打,還望先生隔三差五地打一次,別日日都來。”
林別敘輕笑搖頭:“小子聰慧,一點即通,我何必打他?”
壯漢握住身旁婦人的手,晃了晃,催促道:“不是還有許多話想跟兒子說嗎?怎麼不說了?”
婦人拍了他一下,佯裝發怒道:“早都說過了,不必再說一次。說多幾句你又要念我煩人。我才不想最後還要落你幾句閒話。”
壯漢比手起誓,連連喊冤,恨不能一證清白:“我如何敢?在你面前皺個眉頭都不能,何時說過‘煩’字!”
二人深深對視,相望而笑。
更多是對著素昧蒙面的生人,沒什麼遺言好留的大妖。悄無聲息地一個個消失。
少年一臉曠達地與眾人談笑風生,神神秘秘地道:“你們別聽外面的妖如何貶低厭煩人族,妖族素來是很喜歡跟人族通婚的。血脈能覺醒,那便天生是妖。哪怕覺醒不了,起碼也是個普通的人。往前倒回三百餘年,還是人更瞧不上妖呢。”
直到身後再無他人。
少年依舊巋然不動地守在原地。
斜來的風雨毫無收斂之勢,山上那片平湖中的水也滿溢位來,朝著低矮的山崖下淌落,連成一段細小的瀑布。
等了片刻,眾人屏息之中,龍脈下的煞氣再次蠢蠢欲動,浮漲上來。
少年聽著耳畔四伏的龍吟聲,遺憾道:“有點調皮了啊,老龍兄。再不出來我們真得給你陪葬了。”
趙鶴眠摘下頭上斗笠,解開身上蓑衣,沐著雨水上前,豪放笑道:“當真是歲月如流。當年我入少元山,與你相會時,才不過是個後生小子,感覺天地都沒闖過,頭髮已白了一半。既然困在你樹下,萌你庇護二十餘年,今日也再陪你一段。”
趙鶴眠一身布衣,昂揚走向少年,行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