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雖說都是“成績”,但努力的方向不一樣,即便強行坐在一個教室裡,每天還是在分道上揚鑣數里、漸行漸遠了。
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很神奇,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傾蓋如故,有人多年久別重逢,自帶方圓十公里的思念,有人則一旦不能每天黏在一起,感情很快就淡了。
吳濤漸漸成了徐西臨在班裡的一個普通點頭之交。
校園生活千篇一律,做的卷子永遠似曾相識,不過偶爾也會有些小意外。
“訂英語報的都拿——齊——了——嗎?還有人沒收到這期英語報嗎?”
週一下午第一節課間是班級信箱集中發放時間,英語課代表雙手攏在手邊,聲嘶力竭地點報紙訂閱人數,活生生地把趁課間趴下睡覺的徐西臨吵醒了,他近來有點感冒,還在掙扎著爬不爬起來,蔡敬就在旁邊拍了拍他:“有你一封信。”
徐西臨不算邋遢,只是有點丟三落四,高三發的卷子多了,經常東一張西一張的亂扔,不是找不著就忘了做——當然,後者有可能是故意的。
後來蔡敬看不下去,一有時間就替他拾掇一次桌子。
徐西臨:“……啊?我的?”
他睡眼惺忪地接過信封,一邊迷糊一邊納悶,因為他沒有交筆友的習慣。
徐西臨把信封翻過來一看,見上面工工整整地寫了收信人地址和人名,還貼了郵票,可是郵票上沒有郵戳。
徐西臨揉了揉眼睛,清醒過來,認為這玩意是本校——甚至很可能是本班的人塞進去的,他下意識地抬頭在班裡掃視了一圈,見大家都各忙各的,臉上或多或少地掛著午後犯困的煩躁,似乎沒有可疑目標,於是皺了皺眉,低頭拆開了那封莫名其妙的信。
信封裡先是掉出了一盒感冒藥,然後是一封折成樹葉形狀的信。
女生裡好像流行折這種東西,徐西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整的拆開,只見上面的字跡非常清秀工整,落筆十分柔和,只是特徵不明顯,一時看不出是誰寫的。大體上有三個意思,剛開始是一段措辭優美的傷春悲秋,中間十分含蓄地寫了自己一些瑣碎的心情,最後用了一點篇幅,溫柔地關心了一下徐西臨不值一提的小病。
徐西臨第一遍看得雲裡霧裡,片刻後,翻回去又仔細理解了一下,目光在最後那句“希望能和你考到一所學校”上停留了片刻,發現這東西十分曖昧,堪稱情書。
徐西臨的瞌睡蟲徹底跑光了,他做賊似的把感冒藥收進書桌裡,將那封信隨手摺了折,胡亂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