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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搖完,被三胖一巴掌拍在了腦門上。
“把你賤得!”三胖很鐵不成鋼地指責,又對魏謙說,“你可以滾了。”
魏謙把小酒瓶一扔,大爺還不伺候了,晃晃悠悠地叼著根菸跟馬春明到了陽臺上。
馬春明強打精神,勉強自己從失戀的漩渦裡掙扎出一點鬥志來,壓低聲音對魏謙說:“是意外嗎?”
魏謙臉色陰沉下來:“十有八九不是。”
馬春明聲音壓得更低:“是A市那塊地的事?他們能追到這來?這也太過分了!報警行嗎?”
魏謙不慌不忙地吐出一口菸圈來:“行是行,但是沒有證據。”
A市有一塊原本規劃成廣場的地,市中心核心區剩下的唯一一塊淨地了,政府透出訊息來,說有意把這塊地重新規劃成商業用地,魏謙他們盯了已經有大半年。
優質地塊僧多粥少,當地有另外一家也是志在必得。
據說對頭家的老闆名叫王棟樑,五十來出頭,養了一大幫勞教出來的,早年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眼下就是生意洗白了,依然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當地一霸。
剛開始,他們派人來給談判,答應支付五千萬,作為魏謙他們撤出競爭的條件。
可傻子都知道,這是糊弄人的霸王條款,五千萬跟那塊地的升值價值比起來,簡直就是蚊子肉。
強龍不壓地頭蛇,王棟樑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外地人撅面子,他橫行A市很久,像一隻跟著螃蟹邯鄲學步的皮皮蝦——現在只會橫,已經忘了豎著是怎麼個走法了。
於是王棟樑頓時惱羞成怒。
在那件事之前,寄到魏謙辦公室的恐嚇信都有好幾封了。
小菲一開始大驚小怪地報過警,可是查不到源頭,包括化驗在內,也沒什麼證據指向王棟樑,何況本地的警察的手伸不到A市,這件事無論協調還是調查,困難都很多。
魏謙乾脆叫小菲別大驚小怪,拿恐嚇信擦過濾嘴裡的煙油用了。
大概見恐嚇不管用,眼看著招拍掛的時間越來越近,王棟樑急了,喪心病狂地開始劍走偏鋒。
“不就一塊地嗎?讓咱們撤就撤唄,咱國家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呢,用得著跟他這一塊地死磕嗎?”
馬春明說,“再說,咱們是做正經生意的,那個王棟樑就是個流氓,根本不講規則,怎麼和他鬥?這次找人開車撞你,下次會不會就往你家裡寄炸彈了?簡直沒有王法,就是個恐怖分子!”
魏謙眼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