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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完這一句,程大樹又把他的手重新蓋回自己嘴上。
“………”邵青燕。
知道這樣想不對,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思緒飄散。
可邵青燕不可避免想到了小時候在親戚家摸到的那條大黑狗。
他喜歡狗。
怕狗毛沾在衣服上被帶進烘焙室,哪怕再喜歡,爺爺也不讓養貓狗。
所以每年不愛交際的他同意跟著邵偉華走親戚也是為了能趁機摸一摸那條大黑狗。
大黑就是這樣。
每次揉完它腦袋鬆手的時候,它就會用爪子扒拉邵青燕的手再把腦袋拱到他掌下。
就像程大樹剛才的小動作。
說起來,他們的眼睛也有點像,眉毛也像,連噴灑在掌心中熱烘烘的氣息也像。
一瞬間邵青燕彷彿看到坐在床上的人身後長了一條甩出花的大尾巴。
想到程大樹之前說的報恩,算了算那隻叫大黑的狗離世時自己的年齡,邵青燕心中一動下意識開口:“大黑?”
“大黑,誰是大黑?”程大樹警覺地豎起耳朵。
羞於自己的天馬行空,邵青燕耳根子通紅:“抱歉,我剛才說到哪了?”
“你不是失敗者。”程大樹說完又把邵青燕的手捂回自己嘴上。
“………”邵青燕。
怕再胡思亂想,他趕緊抽回了手。可肉眼可見一條無形的尾巴垂了下去。
“咳咳。”邵青燕:“我有點渴,大樹你能幫我倒點水嗎。”
“你剛抽完血!”程大樹顧不上低落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怎麼給忘了!”
看著走到桌邊又是找紅糖又是拿大棗的人,邵青燕扯了扯嘴角露出個自嘲的笑。
到底是多大的恩情才會讓人這樣相待。
塞進手裡的杯子溫熱,邵青燕盯著漂浮在水上的大棗和沉底的紅糖。
“我對比馮忻並不是覺得自己輸給了他,但術業有專攻,他畢竟是巨樹平臺的頭部主播。”
“頭部主播?”程大樹露出笑:“燕哥,你這幾天沒看直播,訊息有點落後了。”
“落後?”邵青燕。
“巨樹的頭部主播可沒有馮忻嘍。”程大樹攤手。
年終大促。
各大商家主播跟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全天24小時直播。
馮忻站在四十多平的直播間一角看著自己‘徒弟’在鏡頭前又是唱又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