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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終於上了專車,車子看到劍湖山王子大飯店,幾百個役男又開始搞大集合大點名,大家要分配房間鑰匙。
可我一下車,就被幾個長官當著大家的面帶走,叫我現在飯店大廳沙發上坐著等,有長官會來跟我說話。
“沒關係我跟大家一起集合好了米飯蒸我也要分鑰匙啊。”我趕緊說。
“唉你的房間我們等一下會安排,你就先最下來,裡面有冷氣啊!”長官熱情地說。
我也知道里面有冷氣啊,白痴也知道吹冷氣很爽啊,可是我也知道要是我一個人進去吹冷氣,一定會被大家放在心裡公幹啊!
不過長官這種好意的命令怎麼拒絕都不對勁,掙扎了一下,我也只能就範。
對此站在外面玩點名份鑰匙遊戲的幾百個役男透過落地玻璃可以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我,一定又覺得我有特權很爽了,我沒事幹,想了想幹脆從揹包裡拿出筆記型電腦,開始寫起小說。
知道官階巨大的長官出現,我才將電腦收起來,起來忙握手的大人遊戲。
諸如此類的畫面,其實一直都在那兩天替代役績優役男表揚大會中出現。
我喜歡做自己,不代表我喜歡這種與眾不同的特權,尤其這種特權會惹人討厭,可是不得不接受的時候,我也會看得很開,那就大大方方被人討厭吧幹!
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不犧牲一點好處,就可以得到另一種好處,
我們想做自己,就得冒著被誤解的風險。
別人不見得了解我們的想法,還有最重要的——“這樣的想法,是怎樣從這個人的個性中滋養出來的。”
我厭惡被誤解,幸好我想做自己的慾望也夠強烈。
比如很多讀者會寫信給我,問我家地址,希望將書寄到我家然後我簽完名後再寄回去。這些讀者當然會在心中不斷說一些很喜歡我的小說之類的,我看了也很高興,覺得得到鼓勵。不過……簽完名再寄書回去給他們?
真的做了,他們一定覺得我人怎麼那麼好。
可如果我每一封信都說好,導致每天都在做這樣的事,就不必寫小說了。
不給地址、不幫簽名寄回書的後果也很清楚,那就是被讀者認為我很雞巴。
這個時候,我就會拿出我最重要的自我判斷標準,那就是:“如果以前的我不會可以配合的事,今天我拒絕也沒什麼。”
的確我在以前書賣得很爛的時候,我就不可能做這麼一件極需要勤勞的事。現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