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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用手握著,“吃過了,在大嫂那裡用的午膳。”她頓了頓,繼續問,“我聽二叔說,是成國公府幹的。總有個緣由的……”
她雖對朝堂上的事情知之甚少,陸則也不大說給她聽,但自從接手中饋之後,從各家的來往頻率、禮單輕重也能瞥見一二。哪家跟衛國公府關係好,哪家關係平平,哪家關係惡劣,這都是當家主母要知道的事情。現在想起來,成國公府以前和他們衛國公府,還是有來往的,畢竟兩家同為功爵,但從百日宴那次的事情之後,卻一下子冷了下來。府裡幾次喜事,成國公府都沒來人,後來甚至連禮都不送了。
陸則垂眸,握了握她的手,溫和道,“是我做事太急了些,忘了狗被逼急了也會跳牆。但本來也是要動成國公府的,只是快了些……”
陸則略解釋了幾句,沒有提漕運和俞賀學這些具體的事,只說了成國公想算計陸家,陸家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反擊。至於那次百日宴的事情,則被他一句帶過。
江晚芙一貫信陸則的,他說什麼,她便很少懷疑,此時雖疑心起因可能是當初百日宴,卻也沒有再問。
到傍晚的時候,陸二爺和陸三爺來了一趟,叔侄三人關起門說正事,江晚芙就把院子裡的人都遣出去了。
正屋裡,陸二爺坐下後,先開了口,“人都已經安排好了,明日早朝就上奏本。刺殺朝廷命官,當街行兇,肯定是不能善了的。真當我們陸家是好欺負的了……”
陸則是他們衛國公府未來的族長,嫡房嫡子,日後要支應陸家門楣的。這事陸家肯定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陸三爺倒是比陸二爺冷靜些,遲疑著開口,“只是我擔心,成國公會不會魚死網破,他現下為了救兒子,倒是未必會做什麼。”
陸則對此不置一詞,掀起眼道,“他怎麼魚死網破?想拿俞賀學的事情做文章,漕運總督,沒有人證物證,連蛛絲馬跡都沒有,不是他說查就能查的。連胡庸都只是懷疑,他有什麼證據說漕運有問題?”
且不提漕運總督俞賀學不是個廢物,經他提醒,現在的淮安已經如鐵桶一般。不紮根個一年半載,能查出什麼?就是成國公父子,他也沒打算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怎麼不想想,他為什麼敢把人送去順天府大牢?
他要做的,從始至終都是斬草除根,明日之後,京城再無成國公府。他往日做事還是太溫和了……
陸三爺聽了這話,也明白陸則心中有盤算,便不再說什麼了。二人走好,江晚芙便回來了,她拿了沒做好的虎頭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