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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嬌氣。”
他最開始也會睡。但只要一睡著,就會反反覆覆地做夢驚醒,漸漸地,便生理上排斥睡覺了。多數時候睜著眼睛就天亮了,並不是什麼大事。
陸則說得再輕描淡寫,江晚芙也聽得出來,他不過是拿話哄她。她先前有多怨他要打掉他們的孩子,現在就有多心疼他,弒子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事,心裡壓力要有多大,有多恐懼和不安,才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他還親手把藥端給她。
江晚芙看著陸則,不肯說話。也不肯閉眼。
陸則也是最近才覺得,他的阿芙才不是什麼好糊弄的小娘子,實則難纏得很,也固執得很。好像真的遇上什麼事,妥協的從來都是他。只嘆了口氣,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心裡有事。”
她既一定要留下這個孩子,那些話,就沒必要說與她聽了。左不過是嚇著她,也沒什麼意義。
江晚芙慢慢地把眼睛閉上,陸則心裡微松,便察覺到一隻手緩緩地摸到他的衣服帶子上,剛一怔,阿芙溫熱柔軟的手,便軟綿綿搭在他的腰腹處,一股滾燙炙熱便直直衝了上來,他忙握住那隻作亂的手,小心地開口,“阿芙?”
她的動作其實稚嫩,又不熟練得很,但陸則還是一下子有了反應。
自她有孕,二人便再沒過床事。其實滿了三月後,便沒那麼要忌諱了,可後來他一直做那些夢,恨不得將她小心翼翼捧在手裡,更不敢碰了。如今根本經不起撩撥。
江晚芙沒做過這種主動的事,以往和陸則時,也輪不到她主動,臉上燙得像是要燒起來一樣,也不敢看陸則,此時睜開眼,眼睛也還是低低垂著,“你不要想那些了,我可以幫你的……累了就不想了。”
陸則聽得心裡直髮軟,他把她的手拿出來,繫上衣裳帶子,伸手去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低下頭親了親小娘子的額頭,笑著道,“要讓我累,卻沒那麼容易的。”
江晚芙紅得想鑽進被子裡,又氣又羞,想反駁一句,我哪有那麼沒用,想起以前,又沒這個底氣說,好像的確每回都是他放過她,她精疲力盡,他反倒神清氣爽的。
陸則沒繼續欺負人,收了笑容,拍著江晚芙的背,溫和地道,“我會睡的,不要擔心。”頓了頓,繼續道,“其實現在想想,也沒什麼。”
他不過是怕她死,但即便他竭盡所能也改變不了,大不了,他陪她去便是。也沒什麼的,不會讓她孤苦無依地一個人走。
“是我以前鑽了牛角尖。”陸則道,“現在說開了,自然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