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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察覺出不對了,也不敢迫她從他懷裡抬頭,便抱起她,進了內室炕上,抱她在他腿上坐著,親了親她的發頂,低頭哄人,“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了?”
江晚芙被他抱著,感覺到男人的手,一直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心裡湧上一股酸澀,抬頭看陸則,他的眼睛很溫和地看著她,她很容易被他這種溫和打動。
陸則看她不說話,把手上的念珠串摘了,放到一邊,抬手把她的下巴抬起來,直視她的眼睛,溫和地道,“阿芙,怎麼了?為什麼這麼說?”
江晚芙把他的手拿下來握住,摸到那串念珠,低頭給他戴在手腕上。
好像是她有孕之後的一天,他就忽然戴上了這串念珠,抄經、唸經,她以前還以為他是給孩子祈福,現在想想,其實是給她。她也抄過經,是陸則去打仗的時候,其實這些真的有用麼,好像也未必,但那個時候,她就是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多少也要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哪怕沒有用,也想去試一試。
人或是心裡有欲,或是有懼,才會把希望寄託在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上。
她把念珠戴好,握住他的手,抬頭看陸則,“你是不是很擔心我?我讓你覺得很不安……你連葷腥都不沾了……”
陸則其實也沒打算瞞著阿芙,只是覺得沒必要特意拿出來說,倒不想把人惹得難過了,便低垂眉眼,反手握住小娘子的手,解釋道,“不是有意瞞著你的。我是在齋戒,一方面是為了給你和孩子積攢功德,另一方面,也算為我自己。不是什麼大事,你要是不願意,我便不這樣做了。”
他頓了頓,繼續道,“況且,也不是你任性。孩子不是你一個人懷的。留下孩子,也是我們一起做的決定。阿芙,我沒有不安,只是覺得能做些什麼,便做了,沒有想那麼多。好了,別哭了。”
他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哄著道,“不是還要去祖母那裡,等會兒眼睛腫了,祖母還當我又欺負你了……”
說著,惠娘在外敲了敲門,看樣子是時間到了,催江晚芙出門了。陸則替她應了一聲,給她擦了淚,二人收拾好出去。
……
沈太太帶著女兒過來了。沈家是正經的書香門第,沈太太人也十分端莊,沈沅跟在母親身後進來,肌膚白皙,雲白對襟寬袖搭配丁香色瀾邊裙,面上帶著淡淡的柔和笑意,是個很有親和力的女孩子。雖然在外有才女的名聲,但第一眼看上去,並不是個難相處的人。
沈沅和陸運已經定親了,只是要等到年後才正式成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