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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那孩子,她一貫與你投緣,很聽你的話,你替我多勸勸她。”
江晚芙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出了門,雨還淅淅瀝瀝的,沒停,她索性便去陸書瑜那裡。陸書瑜看到她,倒是很驚喜地迎她進屋,拉她進了內室,道,“今日、還下著、雨,二嫂、怎麼、過來了?”說著,叫嬤嬤把暖爐搬進來。
江晚芙道,“祖母尋我有事。”說著,看了眼陸書瑜的書桌,因雨天屋裡不夠亮,便擺了盞琉璃燈,燭火一躥一躥的,桌上平鋪著幾張宣紙,還有一隻紫毫筆,鼻尖沾了濃墨,便問,“剛剛在寫字?”
她本不過隨口一問,陸書瑜臉上卻是一紅,小聲地“嗯”了一聲,道,“尋了本、詩集,隨便、抄抄。”
以江晚芙的聰慧,自然看出幾分端倪,心裡嘆了口氣,那詩集大約和謝回脫不了干係。但陸書瑜紅著臉,她便也沒問她,只一句話帶了過去。
江晚芙到底沒提謝家的事,盼著有轉圜的餘地,回了立雪堂。
下午時候,陸則回來,手裡提了一小包酸棗糕,遞給惠娘,讓她裝盤送上來,在江晚芙身邊坐下,握住她擺在榻案上的手,問她白日裡做了什麼。
江晚芙也正愁沒人說,退婚這事,是不好跟別人說的,與陸書瑜的名聲有損,但陸則是兄長,自然是不一樣的。她道,“……今日謝夫人來府裡退婚。因先前她來府裡求陸家出面,祖母沒有答應,她心中有氣。我去看阿瑜,都沒敢和她說,怕她心裡難過。”
陸則聽後,皺了皺眉,沉吟道,“謝家要退便退,阿瑜也不是找不到好人家的。倘謝回連他家裡都搞不定,阿瑜嫁他也不會好過。”
雖說婚配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像他們這樣的,想要的人,想辦的事,絕不可能毫無辦法,只看自己肯不肯用心,舍不捨得付出代價。
謝回父親能夠脫險,他自然是出了力了,他面上說不插手,但怎麼可能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宣帝把都察院和大理寺一眾人等都處理了。只是謝夫人一介婦道人家不知道罷了,但他幫了謝家,卻並不打算幫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