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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則這一覺,睡得有些沉,直到察覺有什麼落在他的唇上,短短一觸,旋即便磨磨蹭蹭,彷彿要離去一般。
他睜了眼,手也順勢捉住那隻吵醒他的手。
身為始作俑者的江晚芙,倒是抿著唇,她也一直沒起身,臉上脂粉未施,卻仍是美得清麗脫俗,捉弄人被捉了個正著,她也不慌,只笑吟吟地道,“夫君,惠娘都來瞧過好幾回了,再不起,午膳都要錯過了。”
陸則應了一聲,反手將小娘子攬進懷裡,摟著她的腰,兩人黑鴉鴉的髮絲,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江晚芙方才雖催陸則起來,眼下卻乖乖任由男人抱著,兩人誰都沒開口,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直到錦衾中傳來一聲“咕嚕”。
江晚芙臉頰瞬間紅透了,因陸則遲遲不歸,她晚膳本就吃得心不在焉的,加上昨夜一番翻雲覆雨,耗了極大的體力,且現在早都過了她平日用早膳的時候,幾個原因疊加在一起,自然是飢腸轆轆了。
她是自小學規矩長大的,學的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不說儀態萬方,但言談舉止也是很符合時下對淑女的要求的。
突然當著自家夫君的面,肚子“咕嚕咕嚕”地響,實在很有些丟臉。
陸則耳聰目明,屋裡又靜謐無聲,那聲音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低下頭,就見小娘子已經將臉埋至他的胸前,看不清面上神色,但錦衾下露出的白嫩耳朵,卻是猶如紅玉一般。
他體貼地沒開口,只收攏雙臂,擁她在懷中,輕撫她的後頸,那處肌膚滑膩雪白,令他捨不得移開,流連忘返。
等小娘子耳側那股紅漸漸散去,陸則才“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起吧。我餓了。”
江晚芙本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聽到陸則那句欲蓋彌彰的“我餓了”,頓時臉上又有點熱,惱羞成怒,抬起頭,嗔了陸則一眼。
她實在沒生一張很有威懾力的臉,便是瞪人的時候,也只叫人想到一個詞。
宜嗔宜喜。
不像陸則,便是面無表情的時候,別人也怵他幾分,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不過這樣也好,夫妻在一起,本也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日後有了孩子,嚴父慈母的搭配,教養孩子也合適些。
陸則心裡想著,面上倒是一本正經。
江晚芙卻不肯理他了,從他懷裡離開,起身要叫惠娘,還沒開口,便被陸則從後環住,他雙臂環在她的腰間,極盡寵愛地親了親她的側臉,聲音不高不低,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