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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人替她說半句!
反正,她本來就是個病秧子。
莊氏所想的,自然也是陸老夫人的想法,只是她到底心善,不想造殺孽,只冷冷開口,“林丫頭,自打你入府,我自認待你不薄,不曾叫你缺衣短食,也不曾叫你受什麼委屈。你舅母那日嚷嚷,說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我還不以為然,如今看來,是我年紀大了,識人不清。今晚之事,如何發生的,你心知肚明。我也不把事情做絕,給你留一條活路,你今晚就搬出去。明日,我為你備一份嫁妝,尋一門親事,為你送嫁,從今以後,再不必與我國公府有什麼來往!我也只當,從沒見過你這個人!”
陸老夫人說罷,林若柳怔愣在原處。她將視線投向陸致,看見郎君如玉溫柔的側臉,心頭一陣恍惚,忽的張口,叫了他一句,“大表哥。”
那一句端的是哀切悲柔,含泣帶淚。
陸致閉了閉眼,狠心沒理會,也沒給她任何回應。
這時,林若柳身側的張媽媽,暗暗咬了咬牙,抬眼時,眼睛裡全是堅定之色,忽的大聲道,“老夫人,那守門婆子的話,句句是假!什麼丟了的荷包,那荷包原本就是我自己的。”說著,從懷裡摸出荷包,薅下手腕上的鐲子,言辭鑿鑿,“這荷包、這鐲子,都是我的私物。”
然後,一指那兩個婆子,厲聲道,“分明是這兩人擅離職守,才汙衊於我家娘子!”
守門婆子一聽她這顛倒黑白的話,一下子急了,開始解釋。張媽媽卻緊接著道,“今晚,娘子說屋裡悶得慌,出來透透氣。夜深路暗,她一時迷了路,誤入了那廂房。我四處尋她不著,本想求兩人讓我進去看一看,這兩人卻非要我拿銀子,我不肯,便爭了起來,我這才摔了的。否則,那地如此平坦,我無緣無故怎麼會摔跤?!”
守門婆子傻眼,趕忙道,“你這人怎麼胡說八道?!”
張媽媽卻沒理睬兩人,那往日總是低垂著的眼睛裡,滿是堅定之色,一字一句往下道,“我家娘子無父無母,卻容不得旁人這般汙衊!我林家也是書香門第,我家娘子,幼時讀過聖賢書,背過三從四德,今日卻被這樣汙衊,老爺夫人泉下有知,便是化作厲鬼,也要來為女伸冤!”
說著,看向一旁的陸致,質問道,“陸大郎,你也是飽讀聖賢書之人,醉酒佔了我家娘子的身子,如今怎能安安穩穩坐著這裡,看著這些婆子胡亂攀咬我家娘子?”
不等陸致回話,立刻指著上首的老夫人,“還有你,老夫人,你口口聲聲為我家娘子留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