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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在床榻上是如何模樣,只是隱隱約約覺得,陸則大約算是疼人的了。
她便忍著羞意,點了頭,小聲道,“好。”
話音落下,陸則卻沒立刻鬆開她,將頭壓在她頸間,緩了片刻,才抽身起來,吩咐下人送熱水進來。
惠娘領著僕婦進門送熱水,眼睛直往那萬子千孫的紅帳子後看,卻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在心裡乾著急。
她是經過事的婦人,自然不像江晚芙那麼天真,方才在門外,雖聽不大清楚,卻也隱隱約約能聽見一點聲響,從世子進屋到叫熱水,中間這樣久,就沒片刻消停過,自家娘子那一身嬌嫩皮肉,如何受得住?
世子未免太不曉得疼人了些?
可想歸這麼想,陸則若是真的片刻就出來了,惠娘只怕更愁。
弄好了熱水,惠娘站在屋裡,遲疑著要不要開口,萬一娘子要她服侍呢?但等了片刻,卻見那帳子掀開了,世子走了出來,懷中抱著她家娘子,小娘子穿著裡衣,青絲如瀑,垂落下來,遮住窈窕的身子,露出的小半截手腕,細白腕上,全是紅痕。
惠娘還愣愣站在那裡,陸則朝她看了一眼,倒沒發火,只淡淡道,“出去。”
惠娘趕忙退了出去。
洗漱過後,二人又回了榻上,江晚芙已經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方才那樣一折騰,身上又有些冷,便下意識朝陸則暖烘烘的懷裡鑽。
陸則習慣獨睡,原以為,自己大約會不大習慣有個人這樣黏著自己,可當小娘子朝他懷裡鑽的時候,他也只頓了頓,便抬手替她拉了拉被褥,便也閤眼睡去。
隨著兩人歇下,立雪堂中僕婦下人也跟著歇下,只餘屋簷下掛著的紅燈籠,在冬日呼呼作響的寒風中,微微顫動著。
天色漆黑,也沒什麼星月,守夜的惠娘瞧了一眼,覺得明日大約要落雪。一旁的纖雲已經趴在矮榻上睡去了。惠娘取過銅勺,撥了撥炭,讓爐子燒得更旺些,便繼續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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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堂內,林若柳很早就歇下了,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今日是陸則娶婦的日子,因為當初摘星樓一事,她一貫對陸則敬而遠之,又恨又怕,自不會打聽他的事情。但住在府裡,即便她不打聽,訊息還是一個不漏的傳進她的耳朵裡。
從賜婚到下聘、成婚,林若柳幾乎都能聽到明思堂內僕婦議論,翻來覆去無非就是那些話,什麼江晚芙命好,聘禮何其厚,如何如何體面,尤其是今日,往日唯有貴客來時才會開的正堂前院,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