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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則說在府裡陪她,果真就閉門不出了,連書房也不大去,日日都在正屋待著。
江晚芙自然也是安心養病,每日出了早上各去一趟福安堂和明嘉堂,旁的時候,就留在立雪堂裡。
陸則抽空去了趟書房,帶回了個玉佩,青玉雙魚佩,江晚芙在屋裡待著的時候,就安心打絡子,好配那青玉佩。
兩人夜裡雖也同床共枕,但也只是單純睡覺。只是每日早晨起來,陸則都會進盥室,過許久才會出來,雖他表現得與平時無異,但江晚芙多多少少還是察覺到了。
連惠娘都私下委婉同她道,“娘子病著,自然該安心養病。但那檔子事,男子若來了興致,一時是壓不下的。這幾日,娘子不妨同世子分被睡,也免得著了旁人的道。”
惠娘這話說得委婉,但江晚芙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惠娘是怕,陸則起了興致,她又不能滿足他,若正常的男子,自然不會選擇壓抑自己,也無需壓抑,這滿院子的丫鬟,隨意挑一個開臉,她都不能說什麼。若有一句怨言,那就是不懂事,不賢惠。
江晚芙聽得一怔,打絡子的手一頓,愣了會兒,輕輕頷首應下了。
一直不錯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
回想這幾日,自打她嫁進國公府,的確有些沉溺,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通房,也沒有姨娘,陸則待她又太溫柔了,她起初也只是想把他當夫君對待的,漸漸地,好像有點陷進去了。
其實這樣不大好的,自古痴男怨女,大多落個負心薄倖的結局。
她和陸則之間,本來就不平等,若要自保,她便該有所保留,不可一門心思全放在他身上,免得日後傷心,卻又什麼都做不了。
說句最不中聽的話,陸則要對她做什麼,她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就算是他喜歡上旁人,後悔把正室的位置給她,想要休妻再娶,她是半點法子都沒有的。
江晚芙自然知道,陸則不是這樣的人,但她又忍不住會把人朝最壞的方面想,好像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一樣,把最壞的打算想一遍,等到事情發生的時候,才不至於毫無準備,措手不及,哪怕沒半點法子,至少能表現得體面些。
“再準備一床錦衾吧。”江晚芙輕輕道。
惠娘便應聲下去,等到夜裡的時候,床榻上果然擺了兩床被子。
陸則抄過一卷經,擱下筆,走回內室中間。
江晚芙正靠著引枕打絡子,她今晚有點心不在焉,錯了幾回,待回過神來,又拆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