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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項海葵應下來。
繼續前行,抬腳的瞬間,陰長黎一拂袖,那些眼睛就都從巖壁上的洞裡縮了回去。
甬道快要走到底了,項海葵已經可以看到,盡頭處囚禁著一個人。
皮相應該很年輕,頭髮鬍子盡是花白,還亂糟糟的,衣裳同樣破爛不堪。
肩胛骨、雙手腕、雙腳腕,都被鐵鉤穿透,閃著電弧的鎖鏈將鐵鉤與山壁連結起來。
這場景看上去有點像《鹿鼎記》裡,鰲拜被制服後,被康熙鎖在牢房裡的情形。
頗有一種梟雄末路的悲壯。
難道,這就是陰大佬給她找的劍道啟蒙人?
肯定是了,越靠近他,項海葵身後劍匣裡天狂劍就顫動的越厲害。
天狂在興奮。
“戚爺。”陰長黎沒走的太靠前,駐足之後,微微拱手。
腳邊的囤囤鼠腦袋上頂著一個酒罐子,酒雖未開封,酒香卻四溢。
許是被酒氣勾了饞蟲,被鐵鏈拴住的戚隱,慢慢掀開眼皮兒:“你竟然還沒被抓?”
陰長黎笑:“我若被抓了,誰給你帶酒?”
戚隱冷笑:“你除了帶酒,你還會帶麻煩。”
陰長黎繼續笑:“這次不是麻煩,我帶了個徒弟給你……”
似乎是在傳音密語,隔了一會兒,戚隱的目光,從陰長黎臉上,挪到項海葵臉上。
此人目光凌厲,似劍鋒一般,但眼底卻清澈無垢,與他對視,宛如跌進了一片純淨的湖水裡。
項海葵著魔似的,半響才回神,趕緊收回視線,臥槽,這就是強者的世界嗎,連一個眼神都這麼多戲。
她跪下請安:“晚輩項海葵,見過戚前輩。”
陰長黎問:“如何,心境還不錯吧。”
戚隱搖頭:“心境有什麼用,她無靈根,無劍骨,就是個普通人,根本不是修劍的材料。”
陰長黎莞爾:“正是因為困難,長黎才帶她來找戚劍皇。”
“你少給我戴帽子。”戚隱對他那張嘴免疫,絲毫不為所動,“這根本不是人乾的事,一百日,讓我給她啟蒙,你把我殺了吧……”
剛說完,他瞳孔一縮:“天狂?天狂開竅了?”
陰長黎笑意加深:“所以,百日足夠了吧?”
戚隱沒搭理他,看著項海葵:“一直都在聽他說個沒完,究竟是他拜師,還是你拜師?”
“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