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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鱗完全脫落,露出黑色的皮,他徹底失去了化為龍形態的能力,永遠成為黑蛇形態。
那會兒就算是蛇,也沒有護體的鱗,爬著會疼,便化為人。
人的模樣同樣是全身面板潰爛,衣服都沒辦法穿,他羞於出門,在陰暗的山洞裡躲了十幾年。
復原以後,留下了根除不掉的傷患,一旦見光,面板火燒般疼痛。
從前他一直待在冥界,離開冥界之後就躲進小黑球行宮裡,很少將自己暴露於陽光之下。
這舊傷折磨了他大半生,是以昨夜他進退兩難時,也是不想項海葵似他一般,落下這種無法補救的痛苦。
項海葵抬頭瞧一眼傘骨,怪不得他晴天雨天下雪天都要打傘。
哪怕奶狗老闆附身道辰時,都是傘不離手。
看來這舊傷都疼進魂魄裡去了,她費解:“您的那些族人,您還……”
陰長黎好笑:“我怎麼了?我為何沒有生出仇恨之心,還幫著他們?山海族民數以萬萬計,八千代表什麼?我還能因這八千叛族不成?何況我族本身就骨頭硬,容不下懦夫,我才算是一個異類。”
話是這樣說沒錯啦,項海葵:“但是……”
陰長黎涼涼道:“等我復原之後,我就殺回去剜走了他們的內丹,增進我的修為。再將他們挫骨揚灰,一個不留。”
日!項海葵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起昨夜,這顆腦袋還在真是他媽的不容易。
此時,陰長黎蹙了蹙眉。
停下腳步後,又伸出手,拉住項海葵的衣袖。
正邁步的項海葵被他拽的一個趔趄,扭頭看他:“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來……”陰長黎對這周圍的環境充滿了熟悉感,哪怕已經遍佈小建木的根鬚。
項海葵也看向周圍,她想起來了,先前奶狗老闆在這裡幫她暖過手。
同樣是下著雪,他為她撐著傘。
她正有些傷感物是人非,聽陰長黎道:“我忽然想起來,花那麼多錢僱你,是僱來當爺的麼?”
項海葵:?
陰長黎將傘柄塞進她的手中,示意她為自己撐傘:“往後自覺一些,不然扣工錢。”
他的手清閒了,優哉遊哉的背在身後繼續往前走。
項海葵氣的噴火,好想將傘合攏,當成劍,衝上去打爆這狗比的狗頭!
陰長黎走遠了她還沒有跟上來。
他稍稍偏頭,瞟一眼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