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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一看見信,就知道他在回答什麼。
於途大概也知道她記得,所以你看,他的信那麼直接,沒有過多的解釋,單刀直入,直切主題。
所以他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用這些看似溫柔詳盡的答覆,在她心上又狠狠地割了一刀。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回到沙發邊,拿起了手機。
兩個月沒聯絡,微信裡,他的名字已經在很後面,劃了很久才找到。點開,最後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兩個多月前比賽的那天,她問他到了沒有,他回答已經在觀眾席。
多好啊,這樣日常的對答。
她所想要的,其實也不過如此。
視線忽然有點模糊。
她用力眨去那些脆弱的淚意,低著頭,平靜地在聊天框輸入。
“謝謝你的回答。”
“但是。”
“對我已經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