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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洲緊閉著眼,感受手指在琴鍵上熟悉的觸感,露出愉悅的表情,完全不需要看琴譜,任憑肌肉記憶一首接著一首得彈奏。
彈鋼琴於他是一種寫進骨子裡的習慣,也是一種舒緩解壓忘卻煩惱的方法。
久違聽到樓下傳來熟悉的鋼琴聲,本就看到作業就頭髮的宋暮,乾脆丟到一邊跑下樓蹲在宋晚洲身旁,跟著曲調搖頭晃腦做他最忠實的粉絲。
宋晚洲睜開眼:“作業做完了?”
對宋暮來講這根本就是死亡質疑,為了逃避回答,她抱住宋晚洲的手,吵著肚子餓了,要吃飯。
宋晚洲知道一直都在吃零食的她肯定是不想做作業,但實在被她纏得沒辦法,只好起身去給她做飯。
宋暮跪坐在飯桌前,看著桌上兩人根本吃不完的三菜一湯,一會兒挑著乾煸豆角,一會兒在番茄蛋湯中攪動,忍不住嘟囔:“哥哥煮的怎麼全是二哥喜歡吃的啊?”
宋景中午沒回來,宋晚洲還是照舊給他留了一份飯,等他回來熱一下就行,結果等到晚上,飯還是在那,人依舊沒回來。
發訊息不回,打電話不接,宋晚洲實在不放心,等哄宋暮睡覺後,把門反鎖上帶著手機和身份證出了門。
傍晚,位於二中附近的的獨立居民樓的練習室裡響起陣陣鼓棒揚起落下,鑔片與鼓皮在空氣中震動發出的聲音。
響了大概十多分鐘,鼓聲停,一道渾厚粗狂的男聲響起:“景哥,這樣行了不?”
站在鼓架面前的宋景緊皺著眉,手在下巴來回摩挲,正想說什麼,就見早就累癱了的鼓手何川順勢躺在地上,撩起上衣衝著臉扇風,肚子上白花花的肉隨著他的動作大幅度地顫動著:“景哥,不行也得行了,咱都練了一下午了,好歹也讓胖子我休息會兒吧。”
坐在沙發上休息的姜新知站起身撥弄著撥片,笑著說:“景哥,咱倆來?讓川子他們歇口氣,不然待會兒還要鬧。”
宋景只好答應,密閉的房間裡還沒裝上空調,雖然已經快到十月份,但他們幾個從宋景來了後就沒歇過氣,一直在練習下個月學校晚會需要表演的新曲,每個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溼透。
宋景乾脆脫掉衣服,光著上身,臉上頸上全是汗水,閉著眼睛緊緊握住麥克風,隨著伴奏聲緩緩開嗓。
姜新知一聽不是原定的曲目,立馬跟著他換了調。
“
三公分陽光三公分空氣
堵在眼前像一面玻璃
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