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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宋景都樂於看到正經的宋晚洲臉上露出不一樣的表情,只要宋晚洲對他的態度能比其他人要特殊一點,宋景就能內心竊喜良久。
宋景看著宋晚洲的眼裡充滿了慾望,就像沙漠中的旅人渴望水的滋潤,同樣**的他需要得到宋晚洲身體的撫慰,但他一直在忍耐。宋景知道,無論他現在對宋晚洲做出多麼過分的事,滿懷愧疚的宋晚洲也不會責備他。但他不能,除了宋晚洲的身體,他更想得到宋晚洲緊閉的內心。
以前是他太性急,考慮不周,被姜新知一激,就迫切地想要讓宋晚洲點頭。如果不是他太沖動,宋晚洲也不至於受到那麼多傷害。
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做到經濟獨立,不再需要讓宋晚洲來顧及他。正如餘鐸教他的,只有解決掉宋晚洲顧慮的事情,他才能完全得到宋晚洲的身心。
“小景。。。”宋晚洲再次出聲提醒。
“哦,知道了。”宋景粲然一笑,扒開玻璃門,捧著宋晚洲的臉親了一口,“那我出去了。”
看著宋景輕鬆的背影,宋晚洲捂住滾燙的臉,“把門關上。”
外面傳來宋景得意的笑聲,“不關,我要聽著哥哥洗澡的聲音才能安心。”
多了宋景隔三差五的騷擾,兩人硬是耗到午後才出門。宋晚洲沒有能讓宋景穿著合身的衣服,最終還是去商場買了一套。
不同昨日的炎熱,天邊越發陰沉,似乎要變天下雨了。
計程車上,宋景握著宋晚洲的手,不輕不重替他按摩,擔憂地問:“哥,真的不疼嗎?”注意到宋晚洲的手指微微顫抖,“我總覺得你又在騙我。”
“不疼了。”宋晚洲說。
每當天氣變化,指節就傳來刺骨的疼痛,剛開始宋晚洲並不習慣,但日子久了,反倒成了提醒他出門要帶傘的暗示
。
宋晚洲想要抽出手,他明顯不願把傷疤露在外面。
懂得察言觀色的宋景將手輕輕覆在宋晚洲手背上,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了。”
一句話直接把宋晚洲定在原地,忘記抽手,垂下黯淡的眼眸,淡淡地說:“很醜。”
“一點也不醜,以後不會有人敢來傷害你了。”
宋景痴迷地撫摸手背上每一塊疤痕,暗自屏息咬牙,岑悠凡欠他哥哥的,他遲早要讓她還回來。
疼痛稍稍減緩,看著宋景認真的模樣,宋晚洲不得不承認,他弟弟真的變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