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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手足無措。”
龐義嚇得睡意全消,駭然道:“沒有哪麼嚴重吧?”
燕飛苦笑道:“真實的情況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嚴重,除非整個邊荒集團結起來,不過這是沒有可能的,在對付花妖一事上,我們中已有內奸在弄鬼,赫連勃勃和屠奉三分別是兩個禍源,祝老大又忽然走火入魔,都不是好兆頭。”
龐義頭皮發麻地瞧苦一堆一堆的木材,頹然道:“還建什麼樓呢?你的話是否指盛傳中慕容垂派來的勁旅?”
燕飛油然道:“那也包括在內,但我更害怕孫恩,徐道覆這種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到邊荒集來的,若說他純為千千,我燕飛第一個不相信。”
龐義震駭道:“孫恩是南方最不好惹的人,我們該如何是好?”
燕飛沒好氣地瞧他一眼,道:“最聰明當然是不要惹最不好惹的人,但惹上了卻也沒有法子。”
接著把腳收回桌下,重新坐好,沉吟道:“任何人要發揮邊荒集的作用,必須找尋合作的夥伴。南人須找北人,北人則找南人,否則邊荒集等若被廢去半邊身子;假若慕容垂要找的人是孫恩,那將是邊荒集最難承受的最壞訊息。唉!只要他們兩方分別封鎖南北水陸兩路,邊人想大舉撤退也不行,只能夠亡命邊荒,你明白撤退和逃亡的分別嗎?”
龐義色變道:“撤退是收拾好家當上路,逃亡則是隻能帶些隨身細軟又或什麼都不能帶,名副其實的落荒而逃。若此兩方連手,能逃亡已是不幸中之大幸,最怕他們忽然殺至,逃也逃不了!”
燕飛仍可露出笑容,挨回椅背處,探手從地上提起酒罈,拔塞,舉起“咕嘟咕嘟”大喝兩口,酒罈送到桌面,以袖拭去唇邊酒潰,道:“若我們不能於敵人來前先統一邊荒集,我們便要完蛋哩!”
龐義待要說話,只見高彥在東大街現身,穿過重建場地,朝他們奔至。
劉裕獨駕風帆,破霧南下。
任青媞已離船登岸,至於她要去什麼地方,這位剛喪夫的新寡文君沒說半句話。
劉裕暗歎一口氣,自己與這難測的女人結為聯盟,實在禍福難料,心中也頗不舒服,惟有安慰自己,謝玄之所以會挑他作繼承人,正因他沒有高門大族的包袱,行事可以更方便靈活,隨機應變,至乎不擇手段,做出高門大族不恥於做的事。
他隱隱感到任青堤也像他般別無選擇,試問謝玄或桓玄怎會與她合作?而她要向孫恩報復,能找的幫手便剩下他一個,假若他拒絕任青媞的提議,她第一個要殺的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