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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銅人揮舞。
“叮”!
勁箭沒有如願地被擊飛,反是斷成數截,箭頭粉碎。
直破天全身劇震,半邊身子隨擋箭的手腕痠麻起來,差點拿不住銅人,始知此箭乃慕容垂全身功力所聚,他等若與慕容垂隔空隔牆地硬拚了一記。
心中叫糟,另一支箭無聲無息地透牆續至,他明明掌握到敵箭的來勢,卻偏是力不從心地任箭矢透胸而入,帶起一蓬鮮血,再穿背而出。箭上的勁氣,震得他五臟俱碎,連死前的慘呼也沒法及時喊出,頹然倒地。
在另一艦上的江文清此時已與友艦會合,忽然驚覺直破天躍往甲板,曉得不妙,同時發覺慕容垂在西岸飛騎連續朝直破天落身處發出兩箭,駭然之際,不能逆改的慘事已發生了。
直破天艦上戰士齊聲驚呼,亂成一團。
江文清仍未曉得直破天是生是死,高呼道:“撒灰投彈!”戰鼓一變,從急轉緩。
一桶桶的石灰從船尾撒出,隨風飄散,送往下游和兩岸。
僅餘的二十多個火油彈,則全部投擲到從前方順流攻至的敵艦。
在任何敵人均以為兩艘雙頭艦會繼續闖往上游的當兒,江文清卻下了撤退的決定。沒有直破天的支援,她再堅持北上只是自尋死路。從友艦打出的旗號,她得悉直破天當場慘死,她卻沒有時間悲痛。
今次的任務被慕容垂雙箭摧毀,再不能對敵人構成後顧之憂的威脅。換言之穎水上游已牢牢操控在敵人手上。
而於途中攔腰偷襲的願望亦告落空,因為敵人勢將提高警覺,偷襲再不成其偷襲。
雙頭艦忽然放緩速度,接著改進為退,船尾變為船頭,順流溜進石灰漫空、視野模糊的河段去。
慕容垂倨坐馬上,暗自調息。剛才兩箭耗用他大量真元,不過他仍感大有所值,因已盡挫敵人的威風。
宗政良和鐵士心同時馳到他身旁,陪他目送兩艘雙頭艦從容退走。
慕容垂淡淡道:“不用追!”
鐵士心忙發下命令。
宗政良道:“若我沒有看錯,大王射殺的該是大江幫三大天王之首的直破天。”
慕容垂沉吟不語。
鐵士心和宗政良都不敢說話,驚恐打擾他的思路,僅看著兩艦消失在下游河灣處。
慕容垂搖頭失笑道:“我們差點輸掉這場仗!”
鐵士心點頭道:“由這裡到邊荒集,穎水有多條支道,若讓敵人艦隊藏身任何一條支道,待我